但是他们并没有坐骑在身,而这些猎鹰却飞空落地都很自如,使得白秉众人竟奈何不了这些猎鹰。
战斗了一阵,不少捕快都被这些猎鹰用利爪抓住,被丢掷到了山坡之下,捕快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只剩下几个人还在苦苦支撑,而那些猎鹰则开始朝那顶软轿中袭击而去,其中一头有一米来长的猎鹰掠过软轿,竟一脚便将轿顶掀开,那玄航看到来救自己的人,感到很高兴,竟放肆地笑了起来,道:“本世子就说过,你们是杀不了我的,怎么样,救我的人来了吧。”
看押在一旁的那十位捕快忙得对方那头猎鹰,但是这猎鹰的利爪就仿佛钢铁一般坚硬,剑削过,居然仿佛削中石头一般,而那猎鹰扑向众人,胡乱啄食他们的眼睛,使得在场的捕快们都惨叫连连,趁他们慌乱之际,那猎鹰将被捆绑在轿中的玄航抓了起来,随后飞回空中,朝远处飞走。
白秉见丢失了世子,心中愤恨懊恼,急道:“这该如何是好?不能让他就这般走了。”
一旁的承风见到这等情状,他忙得飞身而起,将还在攻击官兵的一头猎鹰抓住,随后一拳将那猎鹰背上的黑衣人打落下来,他自己跳上猎鹰,对白秉道:“我去将世子追回来,白大人在此等候。”
那白秉岂肯听从,他趁承风还没飞远时,也纵身一跃跳上鹰背,和承风坐在一起,歉然道:“对圣尊冒犯了,但既然是微臣的疏漏,微臣也必须前去追回人质,否则微臣也无颜面回王廷复命。”白秉对自己没有事先筹划好此事而感到很是愧疚,所以坚持一定要自己前去追回玄航。
而承风本不想带他去,因为此次前去定然处境危险,白秉虽然会些武功剑术,但相对来说却不怎般厉害,很有可能会丧命,但他也没时间将白秉放下了,所以也就不管这么多,急着朝那头猎鹰飞走的方向猛追过去。
那头猎鹰飞到一座府邸之中,这座府邸处在山野之间,离平都有三里之地,所以平常并不会有人注意到此处,那猎鹰按下云头,便飞回府邸,而紧跟而上的承风也朝此处按下云空,准备闯进去。
承风和白秉下了坐骑,他们看着这座气派的府邸,既是惊愕也是疑惑,他们推门而入,便小心地朝正门进去,然而刚一进入这座庄园的小院中,就有数十名黑衣人从暗处闪了出来,将他们重重包围起来,围得是水泄不通,承风看着这些人,只是冷冷笑了笑,却并不放在心上,也丝毫未曾畏惧,他径直朝大堂中走去,而那些黑衣人居然也有些惧怕他,所以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出来,而白秉跟在他身后,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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