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句话,就不再逃了,反而束手就擒,只盼自己能够活命。
而裘臻收了碧玄剑,将贝隆王和南容公主带到少君和王上的面前,裘臻让他们跪下,这二人却死活不跪,南容公主更是抬起头来,对着萧王蔑然一笑,道:“本宫与父王二人虽然起事失败,成为你们的阶下囚,不过本宫不会就此跪求于你,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受我跪拜,哼,一个弃天下于不顾的女人有何资格站在本宫的面前,倘若不是念在你是先主的女儿份上,本宫早已将你刺死,是我父王一直心软不肯将你刺死,才到得如今败在你的手上。”
萧王没想到这南容公主却对自己有如何深的恨意,面对她的无礼,萧王倒没放在心上。而婕蓝为南容对母亲的无礼却是看不过去,她走了过来,怒道:“南容公主,你不安本分,公然叛乱,不断没有悔意,却还在此大放厥词吗?”
南容公主最恨的便是婕蓝,她本来以为将来王位一定是自己的,却未想到居然平白无故地冒出了这么一个女人,将她挤压了下去,让她的王位岌岌可危,她岂可愿意拱手将王位让出,更何况还是让给一个身上流淌着血魔血液的女人,她不服,她只笑道:“你没有资格来指责本宫,你不过是个愚蠢而山野女人,还是个血液不纯正的叛逃女人的女儿,这样的你又有何资格跟我争夺王位之选,今日我输在你们手上,你们愿怎样处置我便处置,只是你以为处置了本宫,你就可以稳坐这血瀛江山吗?别指望了,天下城郡有多少人不服你成为王上,他们都会举旗反抗你的,最后你还不是一样落得个没入黄土的结果,而我,却只是等着看那个时候你殊死挣扎的时刻罢了。”
南容从内心深处的憎恨恐怕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去除了,婕蓝听到这番指责,内心里也有些感到不知所措,毕竟身为血魔,她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介意,虽然她已经不像最初那般厌憎自己这种身份,但是到得如今,所有城郡都因此而感到不服,导致战事不断,这使得她多少还是有些愧疚,她曾经也不断想过,要是自己不是血魔,那该多好,或许也就不会存在如此多的厮杀了。
擎战见婕蓝面现忧色,知道她在为南容说的话内心有所动摇,忙对裂勃道:“将他二人押入大牢,随后听从审判。”裂勃应了命,押着南容和贝隆王离开。
而裘臻则跪在少君面前,双手将碧玄剑呈上,只道:“多谢少君将碧玄剑暂赐于末将,才使得末将能够抓住叛贼之首。”
少君接过自己的碧玄剑,将裘臻扶了起来,道:“裘将军不必多礼,这次平乱可说说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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