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和清周城和王姐还有生死之交,想必这些城郡定会相助王城,只要让他们相助对付黑穆郡也就容易得多了。”
乐荥听得这些话,对王子的才略更是钦佩得五体投地,他一个老者,尚且还难以想出这些法子,更何况他还只是个稚气孩子,居然到现在就有这般见识,可见其长大后,定是个贤能之人。然而他这样一想,心中不由得哎唷一声,深知自己这样想已经起了不义之心,因为如今王者之位显而易见是婕蓝公主,而贤治王子就算再多有治国之能,将来也只能成为一个臣子,又怎能成为君王呢?所以自己这样想岂不起了不忠于王室之心。
贤治见先生一直愁闷不说话,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便有些不好意思,忙问道:“先生,我是不是说错了,惹你不高兴了?”
乐荥此时才反应过来,忙道:“不,不,老夫听了王子的话,很是欣慰,王子所说的虽然还不是很深刻,但是却道明了最关键之处,已经让老夫颇为叹服了,等王子再多学得时日,定当能为血瀛国出力的。”
“当真吗?”贤治见先生夸赞自己,打心眼里高兴,“那我所说的比之王姐又是如何?”他虽然才智过人,但是毕竟年幼,这种话脱口而出,却未想过旁人听了定会起疑心。
乐荥听得王子问出这句话来,也是大惊失色,因为王廷才因王位之争发起一场内乱,而贤治虽然不在王者候选之列,但是毕竟为其他王者还是有所顾忌,要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听了去,定然会起争端,因此他忙得起身走到王子身前,捂住他嘴,小声道:“王子这些话以后可不得再问,王子只需要静心学习学问便好,切不可与婕蓝公主相比,知道吗?”
贤治大惑不解,不知先生为何这般说,正相问时,却见婕蓝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她神色肃然,显得有些不悦。
乐荥先生咋然之下见到婕蓝公主,都吓得面色惨白,立刻跪了下来,他担心婕蓝公主听到了贤治王子的话,怕她多生嫌疑,忙得道:“不知公主在此,微臣未有远迎,请公主恕罪。”
婕蓝恩了一声,道:“请起吧!”
乐荥却是不敢起,忙谢罪道:“方才老夫与王子讲学,谈到兴致处便忘了言行,但王子心地纯朴,对公主敬慕有加,并无其他恶意。”
婕蓝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得知贤治的卓世才能之后,自己怕他成为将来的威胁,会占据自己的位置,以至于自己会对他下手,就如同南容忌惮自己一样,婕蓝想到此节,心中老大不快,但念及他也是护主心切,也就不多加追问,只将其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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