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外围处,有一个看起来颇为邋遢的男子坐在一块大石上,一只脚放在石上,右手握着一只酒壶,在那里喝醉着,显得非常的烦恼。
婕蓝见他一个人独自在一处,又见她喝酒焦愁,心中也感到颇为难过,她朝他走了过去,坐到他的身边,而悔惜前辈却并没有理睬她,仍然只是闷着喝着酒,婕蓝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也很是叹息,她苦涩一笑,道:“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不喜欢自己,因为我让那么多人受伤,也让你们为我受苦,这些日子前辈你被困在黑穆郡,定是受了许多委屈,我本没有面目见你的,可是对前辈欠下太多情,又岂能不见?”
悔惜将酒壶往远处扔了,然后才呼了口气,道:“不是你来见我,而是我来见你,所以,你不用感到愧疚。”
婕蓝想到之前自己对他很是不礼貌,但是他非但不计较,反而几次为自己抛出性命,婕蓝到现在都还不是很理解,悔惜前辈为何要那般做,她问道:“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前辈与我之间真的只是陌生人偶然相识,然后前辈义无反顾地帮助我吗?我还从来没想到自己有那般能力,能让一个陌生人愿意为我做那么多事。”
悔惜前辈听到婕蓝所说的话,却又放声大笑起来,等笑过之后,他却苦涩地流下了泪,那泪水顺着面颊躺下,使得他那张满脸胡须的脸显得更邋遢了些,但是婕蓝看到他流泪,不知为何心中也很是疼痛,她伸出手,握住悔惜前辈有些粗糙的手背,道:“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来帮助我,我都很是感激,你是我此生都会尊敬的尊长,所以,真的很高兴认识你。”
悔惜听到婕蓝这番话,竟怔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良久,才淡然一笑,道:“尊长吗?真是很亲切的称呼,不过,我喜欢。”
婕蓝觉得这个人有点怪怪的,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婕蓝也不会深究了,也习惯了他那古怪的性格,她也不再说什么,而是伸出双手挽住悔惜前辈的手臂,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准备睡上一觉。
而悔惜见婕蓝靠着自己入睡,身体竟然也有触电一般的感觉,他顿时身体就僵硬住了,竟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但见婕蓝竟然靠着自己慢慢入了梦香,他也不敢,就这般一直僵坐着,好让婕蓝能靠着自己睡得舒服安稳些。
而悔惜感受着这一刻,就算很简单,却是觉得无比的幸福,好似这一生的幸福都在此刻聚集在一起了。
等到将近子时时,却听得大军里传出军号声,此声是命令整装出发的号令。睡梦中的婕蓝听到号声,便醒了过来,婕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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