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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下午五点张安平回到了许忠义的私盐仓库。
见到张安平,许忠义激动的热泪银矿:“老师,可算是见到你了!”
张安平打量着自家的开山大徒弟。
这货现在一副上流人士的打扮,笔直考究的手工西装让他啧啧道:
“许忠义,我现在要是拿下你,是不是能榨出一大笔赃款?”
热泪盈眶的许忠义马上垮了脸,叫屈道:“这是分销商送的,老师,我一个月就领着18块的薪水,一厘灰色收入都没有。”
“是吗?赶明儿我让齐思远和徐天组队查查你的帐——你要是有问题趁早给我平了,要不然我让你尝尝你老师吃过的大餐。”
许忠义吓得冷汗直冒:“老师,公账我没动过,就是收了些分销商的回扣和见面礼。”
敲打目的达到,张安平也不想真拿自己徒弟开刀,轻描淡写的道:“充公。”
许忠义赶紧点头。
“你有事?”
许忠义这才想起见到张安平热泪盈眶的原因,悄悄把自家老师拉到一边:
“老师,经过我两个月的摸索,上面的路我都趟好了,咱们能把曲元木踹开了。”
许忠义是真的动心了,垄断的私盐买卖是真的挣钱啊,以上海特别组的名义拿下的话,有些“上供”都可以直接无视,再加上赶走曲元木的话,每月的收入少说翻十五倍!
他现在也摸熟了私盐行当中的套路,已经具备踹开曲元木的条件了。
张安平看了眼许忠义:“我有说过要踹开他吗?”
许忠义干笑,你是没说,可一进上海滩就“干掉”刘凤奇,吃下了上海站两倍的私盐红利,这野心还需要我说吗?
张安平看许忠义干笑,自然知道自家这学生已经算计好了,便问:
“曲元木这个人怎么样?”
“还行吧,不是那种特别贪婪的人,做事也算地道,虽然我觉得踹开他有些不讲道义,但咱们特别组经费不是紧张吗?老师您又打算扩编,到处需要花钱,所以我……”
“行了,别扯这没用的,你让曲元木明天下午到仓库等我,我和他说。”
许忠义的马屁马上飞到:“老师霸气!”
“滚犊子——你去通知下咱们塞进学校里面的人,让他们请名单上的人今晚八点到仙乐斯参加大学生联谊会。”
许忠义震惊道:“老师,你变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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