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工会力量的领导人,甚至还有军官。
正是因为这些人的加入,青帮的声势由此更大不说,也奠定了杜在青帮中的绝对权威。
上海沦陷后,杜越笙带着嫡系心腹去了香港,但依然有不少恒社的骨干留在上海——詹震山虽然另立了门户,但自身恒社的身份并没有取消,徐百川以这个理由找他,倒也是合乎情理。
而恒社跟上海区有矛盾这件事,源头是张安平反手坑了孔家的鸦片,和孔家沆瀣一气贩卖鸦片的恒社因此损失惨重,再加上徐百川去香港取证中不免对恒社成员下手,导致这疙瘩越发臃肿了。
“徐先生来上海是为了此事?”詹震山露出不悦之色,但心里却认可这个说辞。
“詹先生,杜理事长(杜越笙为恒社理事长)和戴老板乃是结义兄弟,恒社跟军统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况且现在局势如此,身为国人,更当团结齐心,一致对外,詹先生以为呢?”
詹震山义愤填膺的说道:
“徐先生,这件事究竟如何,戴老板应该心里有数!伱扪心自问,自淞沪之战伊始,我恒社何曾拖过一步后腿?但上海区,可不拿我们当自己人啊!”
“我们又不是共产党,军统这般作为,实在是让人寒心啊!”
徐百川忍不住在内心大骂,你个小日本鬼子,他吗懂的还真多!
干笑两声然后,徐百川改了称呼,道:“詹兄,据我所知,此事上海区也不是冲着恒社而来,这件事说到底,是上海区失礼在先。”
“不瞒詹兄,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化干戈为玉帛,我希望能撮合撮合詹兄跟上海区。”
詹震山看着徐百川突然间失笑:
“徐兄,常言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徐兄怕是另有打算吧?”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徐百川:“更何况徐兄怕是拜错庙门了!你们上海区,打的是我师父的脸,我这个做小爷门(晚辈)的,可不能替我师父做主!”
徐百川心中暗笑,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
饵在这呢!
“杜理事长那边詹兄不必在意,我们戴老板自会亲自赴港给杜先生一个交代!”
詹震山心念急转中正色说道:
“徐兄,你我二人既然以兄弟相称,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军统,是不是需要我恒社帮忙?”
他故意叹了一口气:“换做过去,你军统打我师父的脸,这梁子,师父纵然是愿意解开,我这做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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