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练气五段呐,你们都是人精,都是天才,我呢?我是废物...呵呵呵”曲越至笑得眼中含泪,“我醉了吗?”
孙梓凯回道:“你没醉,你只是想趁着这点酒气,说一说心里话罢了。”
这些年的委屈都话到了嘴边,曲越至似疯似傻,又骂又哭,他骂的不是孙梓凯,骂的是所有瞧不起,踩着他尊严的人。
孙梓凯等了很久,待他消停了些,便回到了屋内,搬出来桌子,摆好板凳,放上了酒肉,说道:“来,咱一起喝吧。”
曲越至有些意外,他还有些警惕,阴阳怪气道:“可不敢跟你喝,别糟践了你地方。”
可孙梓凯不管不顾,坐下便吃吃喝喝,不一会儿,曲越至也坐了下来,从默不作声到伸手取碗再到推杯换盏,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
曲越至喝得更醉了,他拍着孙梓凯的肩膀,说道:“老弟,我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爹,人人都知道,我爷俩都是狗腿子的命,我爹跟着两条大马,我跟着两条小马,在后面,汪!汪!汪汪!”
孙梓凯笑了,曲越至也笑了,二人哈哈大笑,酒喝没了,孙梓凯去屋里去取,肉吃没了,便又到东屋杂物里翻出些豆子和腌菜,喝多了就吐,吐完了就接着喝,二人都把明天抛之脑后,今晚的夜它不能过去。
一直到寅时,孙梓凯才醉醺醺地有了困意,而曲越至早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把曲越至推醒,孙梓凯说是时候了,曲越至头疼得要紧,但心里好似卸去了一大块石头,心情好了很多,他嘴上打趣,但心里已经没什么怨念,说道:“行了,哥哥我回去当我的大废物去了,咱明天见。”
“不是”孙梓凯叫住他,“我说是时候了,不是让你走。”
“不走?搁着睡啊,也行。”他晃起身子就要往屋里走去。
孙梓凯赶紧拦住了他,说道:“没说要睡,走,去叫上如南。”
“啥?”曲越至歪着沉重的头,“你小子,什么浑心思,惦记人小丫头干什么,你要去和她睡觉啊。”
“不是,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去...去哪?”
“祁岭将军域。”
“呵呵呵”曲越至笑着,但没有生气,他已经坦然接受这种玩笑或是羞辱。
谁料孙梓凯来真的,抓着曲越至就朝着智伟慈的门院奔去,夜里没有星月,他却看得门清,等曲越至真站到了智伟慈的大门前,酒意被吓的没了大半。
曲越至以为孙梓凯醉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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