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您为什么说他们活不长呢?”
“唉,也是奇怪,他们家啊,就生一个男娃,还就乐意把孩子送去宗门里面学修仙去,要说那事啊,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都是大地方的大门大户该干的事,咱这小地方的人,何必呢?他们家本来每一代生的娃都少,还偏要把一个娃送出去学修仙,学吧,就没学到好处过,从没出个大人物,要是不学了,回来住着,还能长命百岁,要是一直在外面学,个个不到五十就死了,你就去坟地里瞧瞧我说的是否有假!”
半刻后,孙梓凯和秦长阳分头行动,孙梓凯朝着山腰走去,感知四周无人,便动用了身法,加快了速度,老人们说得没错,这北面全是他家的坟,而最早的坟,是二百六十年前的,也就是说,破烂人推断出那驿站有问题后的三四十年间,驿馆便发展成了村庄,改头换面成了酒馆。
别看这坟多,却特别有秩序,严格按照年份和辈分排列着,找起人来特别方便。
一个时辰后,二人在奶子山西侧会合。
秦长阳说道:“这姓陆的一家,很有问题,我去他们家里瞧了,他两个姐姐都出门了,只有一个老仆人在家,老仆人就是普通人,专门做饭的,说那两个姑娘都去城里学书去了,一般不在家,这家人不简单,我虽然没进去里屋,但院子里的一些物件,不是这个小小村庄应该有的,还有些修仙所用的小玩意儿,就摆在角落里。哦,他家独占一块大地,与村里其它屋子都不靠着,我很不解的是,他们家可不穷啊,严格点说,富得厉害,为什么非要窝在这小村庄里,几百年不走呢?还有啊,我把四周的村里人都打听了一下,发现这村子里的人,只是知道这家人住在这,但几乎与他们没有交流,房子的主人一般每年的六月份回来住上二十几天,然后就走了,三个孩子,只有那个学修仙的小子,隔三差五就回来住,而他那两个姐姐,几乎不露面,或者说可能压根就没回来住过,就十岁之前,一直住在村里。”
孙梓凯听后陷入了沉思,秦长阳问他可否有收获。
孙梓凯沉默着,好像还在想着什么,秦长阳又催促了一阵,见其没有反应,便推了他一下。
孙梓凯嗯了一声,说道:“前辈,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他们要把掩饰自己的背景,搞的这么粗糙呢?”
“你下结论太早了吧。”
“那个男人在哪个宗门?”
“我打听到了,去年那一家回来扫墓,有村里人多嘴问了一句,问到了,那个男的好像在你们这的一个叫燕明宗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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