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首先遭受明人的最先打击。
因此所有的朝鲜战船使出全身气力就是别落在后面。
当然第一轮别打击过的破败不堪的战船只能奄奄一息慢慢的跟随在后面了。
最悲催的是火船,这些船一般帆不大,它们主要是近距离靠水手划桨快速接近敌船,然后撞击后点火烧船,水手跳水逃生,这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如今都是逃跑,他们怎么办,划桨几百步可以,再长了,能比过船帆的风力吗,人力穷尽后只能在水上飘,于是后面海面上密密麻麻的上百艘火船拖着,蔚为壮观。
不是所有的朝鲜战船都逃跑了,有两艘船逆流直上冲向破虏军水师。
文全泰站在船头,风吹他斑白的须发飘散,他纹丝不动的看向前方明人战船。
“大人,还是折返丽水吧,夫人和公子还在能大人回去。”一旁一个中年人含泪劝道。
“守土有责,我本丽水水师节制使,水师大败而归,我有何面目去见君父,崔道你不用劝了,船后有个小船,你跳水过去,回去给夫人公子带个信,就说此行前老爷已经立下誓言,不胜不归,能带到吗。”文全泰看向崔道。
“老爷放心,小的一定带信回去。”崔道跪拜道。
“走吧。”文全泰挥了挥手。
崔道磕了一个头,转身离去,从侧舷一跃入海,作为老水手这都不是个事。
文全泰将佩剑解下,握在手中。
他心中暗叹,他说什么也不能回去,如果没猜错,此番大败定会被孙正载推卸在他和其他全罗道和庆尚道水师身上,而汉城水师则是不疼不痒的申斥罚奉罢了。
而做为这两道水师战前探查不明、对阵不胜、临阵败逃的罪名不会少了,他回去就是身死族灭的下场,如果他战死,则身死灯灭,王上不会追究文家了,也是给子孙留了后路,如此他也算死得其所。
噌的一声,文全泰抽出长剑,“弟兄们,你们都是文某老部下了,此番我等败退回去就是死路一条,临阵败逃是什么罪名,你们也晓得,我等宁可战死,也不能让家族蒙羞,敢不敢与敌死战。”
“敢战。”四周响起参差不齐的应答声,自古艰难为一死,人都是如此,他们到了这个境地,也晓得他们最为文全泰的嫡系手下回去没好,最好的结果是到苦寒的北边戍边,能活过几年就不错,家中人更是被贬为官奴。
因此嘴里又喊的又没出声的,但是手里活计不放松,战船继续直面明军水师,都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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