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锅里搅马勺做的不太好吃,这不兄弟们一弄到你那里打打牙祭。”
于百总喝的脸红仆仆的,口齿有些不清。
其他军兵也是附和着。
他们这是第二次在与一起喝酒了,为什么他们这么闲呢,因为他们是靖海卫留守的两个百队之一。其他所有的靖海卫军兵都前往旅顺去了。
因此他们留守的军兵相对清闲,也就容易出营转转,毕竟顶头上司一个不在,机会难得啊。
随着酒桌上他们说的越热烈,喝的也是越来越多,这个相陪的胡子得偿所愿的得到了很多东西,甚至是让他心惊肉跳的消息。
第二天晚上,二贵又是走了一遭,经过左转右转的回到周原的店中。
每次二贵出门,周原都是心惊胆战的等待着煎熬着。他认为这是最危险的时候,是最容易被敌人抓获后顺藤摸瓜的时候,他的身家性命此时是最为无助的。
只有二贵顺利返回,周原才能放下心来。
打开这个小小的蜡封的纸团。在昏暗的烛光下看了下去,周原惊诧的大张着嘴巴好久,这里的消息真是太惊人了。
周原看过后即刻将纸片就着烛火点燃,仿佛这是个极为烫手的物件,他想尽快脱手一般。
看着地上燃烧的灰烬闻着这股烟熏火燎的问道,周原出神了好久。
接着周原拿出了纸笔在一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最后用烛火将字迹烤干,用蜡封上后,他将二贵唤来交代了几句。
二贵夜晚再次出发,还是送信去。
这两个联络的地方不是一个地点,这是为了安全一些。
按照惯例,周原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其实周原对自己的安全倒是看得开,出来的时候就想到有一天要败露。
但是他放心不下的是玉环和儿子,他是干这个的深知哪方面对细作都是深恶痛绝的,祸不及家人不在这个里面,甚至说屠杀家人泄愤是惯常的做法,如果他被发现抓住,玉环和孩子估摸也没有一个好下场。
半个时辰后,二贵终于安生的归来,周原则是晓得他又挨过了一遭。
周原金店里的火烛熄了,破虏军大营的一个两层楼里二楼一个房间里却是灯火通明。
杜立擦了把脸,他感觉还是有些迷糊,他起身开始在室内踱步。
“大人,汪全大人到了。”门外的侍从喊道。
没用侍从多讲,汪全自来熟的推门进入,“老杜,你也这么晚没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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