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不论如何,我要求你在血手兄弟会的阵营中为我做事,把你身边几个乐团的人头,都送到我的棒球棍下。”
“不可能!”黎曼骂骂咧咧的:“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居然要我出卖我的灵魂吗?音乐就是我的生命!我怎么会随随便便出卖这些伙伴呢?!哥哥!不要再来伤害我的心了!”
“那你要怎么办呢?我能请到全英国最厉害的律师,对你追诉老爸老妈财产的分配权。”亨得乐眯着眼,挠着杜宾犬肥大的下巴,与二十多米之外的胞胎兄弟谈条件:“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变成穷光蛋,这是你欠我的。”
“你...你!”黎曼冷汗直流,眼中有了杀意:“你!”
亨得乐语气冰冷:“难道你想杀死我?杀死我这个哥哥?像我们把父母送进墓地那样?合理合法的杀掉我吗?你从十三岁开始就对着体育老师的紧身运动裤流口水,是个肮脏下流的贱种——你对我苦苦哀求,要我帮你假造成绩单,躲过父亲的棍棒,避开母亲的责骂,最后又因为没钱,与我合谋杀死他们。”
黎曼:“闭嘴...”
亨得乐:“我可是什么都帮你做完了,弟弟,当哥哥的就这一个请求。”
黎曼咬牙切齿:“你这个婊子养的,说的那么好听,你和我一样,是坏到流脓的家伙——我有那么一瞬间还真的认为,你是为了我好,你把我当成另一个自己了。可是今时今日,我终于明白...”
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黎曼小子的桌对面,坐着个高大威猛的年轻人。
阿星刚刚与领事要了一杯威士忌,是便宜又好喝的铁骑士。
黄澄澄的酒液配上两块冰,只要十镑不到的价格,就能买到七百毫升一大瓶。
领事临走前还与步流星说。
“你确定,你是成年了?”
阿星拿走酒瓶,笑嘻嘻的回答:“我刚成年!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领事认不出这个生面孔,只知道血手兄弟会的小帮工们是逐轮逐次换来换去,这些朋克叛逆人的犯罪事业通常都坚持不了多久,偶然有做大做强灵活能干的机灵鬼,通常都是捞到一笔之后立刻跑到意大利去养老了。
像步流星这种年轻人,领事是见得多了,也没多在意。
只是那身黑大衣带连帽,手中只提着一柄银闪闪的手杖。
这身扮相让领事差些错以为流星坐错了桌,或许这位小绅士应该去红皇后教区报道——
——他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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