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接着说。”
猎王者递去咖啡:“渴了就喝。”
“还有另外几个事情,我要慢慢向您说明白。”伍德·普拉克接走猎王者的好意,尽管咖啡杯里的东西就像是滚烫的烂泥,他依然是那样潇洒自如,来到维克托身边,就当没看见这个碧眼金毛的绝世佳人,只是自顾自的坐在维克托的侧方,顺手拍了拍大作家的后腰,示意要一起坐下:“一块听听我的意见吧?”
猎王者将信将疑,不知道伍德教授卖的什么关子,与boss一同坐在壁炉前的小沙发上。
“你们还记得上一回,我们平安无事的度过收获季,并且同时庆贺五位王者登基是什么时候吗?”
猎王者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还太年轻。”
boss的记性比较差:“普法战争?”
维克托不假思索的说:“是第一次世界大战。”
伍德教授翻了个白眼,轻轻拍了拍boss的小脸蛋。
“每一次收获季的到来就像是给你的脑袋做了个硬盘格式化,不记得倒也正常——我是你的阁僚,有责任向你提供一个较为稳妥的决策方案,我要你这么做的理由也很简单。”
“新旧王者的更替,对地下世界各个聚居地与城市来说,都有巨大的影响,一下子出现五位新王,在元老院的眼里,王者所处的阵营就变得非常重要。这能直接影响乘客们的就职,影响人才市场的各个行业,决定人们要去哪里,要为谁干活卖命。”
“在二零二五年以前,我们的铁道沿线贯穿整个亚欧大陆,分四个不同的地幔区域,幅员辽阔地广人稀,却只有一个猎王者担任您的总助来处理诸多事务。”
“上一回收获季的惨桉中,我们失去了四位vip——他们是各个元老院中能力强大经验丰富的重要代表,这么说吧,如果这四个人死在别处,是病死也好,是情杀也罢,是自然死亡或非自然死亡,至少都与您无关。可是偏偏他们是死在了收获季的仪式中。”
“这种结果直接导致,在这几十年里,半个北欧区块出现了四百多个零号站台,癫狂蝶圣教搭上现代科技的高速列车,信息传播的媒介跟着更新换代,各种各样的电话、计算机、互联网或新时代血肉泥塑成了高效的传教媒体。”
“而我们只能一直忍气吞声,直到今天。”
boss:“普拉克卿,你的意思是?”
“时代变了,boss。”伍德·普拉克澹澹的说道:“从二零二五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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