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问题吗?”
“对咱们的长官礼貌些。见到哈斯本的时候,要递烟问好。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明白吗?”
“呃...安静的环境?”
“傻逼!你听不懂我的话吗?!如果尸体烂得很快!这是大好事!安静的环境!安静的环境啊!不要给他配任何助手!他妈的分解一头猪都得花几个小时!更别说人了!”
“好...我记得了...我记得了...头儿...”
“没关系,不怪你,我就喜欢说谜语,我给你打三万四千块过去。”
“谢谢头儿。”
“知道为什么打这么多钱吗?”
“不知道,但是谢谢头儿。”
“你上回和我说,喜欢卡蒂亚的表,pasha de cartier丐中丐版——应该是这个价。”
“谢谢头儿,原来您一直都这么关心我么?太感谢了...”
“把事情办好,我只会对你更好。”
挂断电话之后,审讯官便开始等待,等待哈斯本先生的好消息。
......
......
黑德兰皇家大酒店的停尸房里,哈斯本换了一身衣服,他找厨卫间要了一套皮质围裙,赤裸着上身,免得衣服里夹带的毛发落到尸体身上影响线索的收集过程。
他把头发都藏进帽子里,拿上各类开刀工具,与停尸房的武装人员打过招呼,就独自一人走进了冰冷的验尸间。
死者杰奎琳的大部分遗物还留在二七六五号房间里,当哈斯本把这具尸体从冷冻柜里拉出来的时候,这位女士依然穿着受害时的衣物,身上没有其他物品。
哈斯本嗅到了浓烈的臭味,是尸体的油脂和蛋白质腐烂变质时的恶臭。
他独自一人走在宽敞的廊道中,已经习惯了这种孤独和压抑。在幼年时,他就经常出入疗养院,母亲是医院里的护工,他的幼年生活有一半时间与医生一起度过。死亡是他的童年伙伴,没什么陌生或害怕的感觉。
果真像审讯官说的那样,黑德兰的监狱系统没有给哈斯本配任何一个助手。
不过这些事情都难不住他,推着尸体从停尸房来到解剖室时,他观察完杰奎琳的腐烂程度,就立刻打开了空调,要将气温降至十六度以下。
紧接着他就开始做预备工作,从工具箱里掏出两个录音机和两盒磁带。
其中一盒磁带来自《枪炮玫瑰》的[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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