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在等什么?嫌自己命长吗?”
石村拓真尴尬又迷茫,他看了一眼干儿子。
兰应龙被解开之后,立刻挤出满脸笑容,跟着音乐拍起手来。
石村先生又看了一眼两位杀神,如果把猎王者算上,那是三位活阎王。
他终于屈服,开始点头磕腿,抖动膝盖。
boss舞得火热:“啊对!对对对!对!”
石村终于找到了一些快乐——
——是发自内心的,好像从繁忙的工作中脱身。从沉重的令圄中解脱。
“步子大一些!”小猫咪在雪明的手臂上,就如独木桥上的芭蕾舞者,它非常灵巧,运动量几乎超过了收获季以前好几年冬眠期的总和:“热情!热情!摇起来!”
石村先生笑起来比哭还难看,他只觉得心灵到肉身都受到了侮辱,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嗯!嗯哼哼!嗯哼哼!~”小猫咪造作的眯眼摇摆,颇有一种慵懒的挑逗意味:“你怕黑吗?石村?现在你还怕黑吗?我是只黑猫。”
石村愣了那么一下,看见傲狠明德那身黑漆漆的毛发,回忆着boss的骇人灵压。尽管不想承认,不想在敌人面前低头,他还是说了真话——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已经屈服,从肉身开始屈服,到心灵的屈服,这是打开心扉的一个过程。
“会...”
小猫咪接着说:“孩子会害怕黑暗,这并不稀奇。”
石村的情绪像是找到了一个出口——
——他看向枪匠与猎王者,最终回到九五二七手里的枪,最终看了一眼门外的尸体堆起来的高塔。
带着人们临终前的屎尿臭气,已经有血浆溢到废屋的门槛来。
傲狠明德要爪牙们奏乐起舞,还要他石村拓真来伴舞。
这种巨大的耻辱心已经将他击溃,像康雀·强尼说过——生命总会找到出口,日子还得将就着过下去。
“是的,小朋友会害怕黑暗,这不是什么怪事。”小黑猫接着说:“可是我来到这座城市,大人却害怕阳光,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这是最奇怪的事。”
石村拓真没有讲话,他的舞步僵了那么一下。
好猫咪接着说:“我想留你一命的,你知道的,我一向爱才。”
石村拓真立刻说:“boss!boss!”
好猫咪摇了摇头:“可惜不行,不可以的呀。我托小七调查了你的产业,你靠拐卖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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