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吓得腿软,再去看广场上满地的尸首,自然而然的作鸟兽散了。
剧院的密室里,奥康娜大姐自然是察觉到了楼宇外的异动。
她神情紧张,也想过无名氏会来,只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强而有力。
上一回组织里给干部们上课,作战记录是小兄弟会遇袭的画面,如潮水一般进攻的快速反应部队并没有给他们留下多少印象。
那大姐大像个不知疼痛的悍妇战狂,独自一人闯进劳伦斯的零号站台,却被干部们看成一个笑话,笑大姐大空有一身傻力气,绝对找不到慈悲会的零号站台。
可是血红的混沌之卵里传出恐怖骇人的消息。海滨道路的十八个赌场,在一夜之间——
——不,只是上半夜,上半夜三个小时里,被两个人一锅端了。
三百多个驻场的打手,还有两队重甲精英兵全都是死无全尸,没有一个活口。
连带电视塔的班组一起,发电站周边城区的帮众,一共五百多个人,五百多条生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他们破坏的电力设施,战车装备,铺面楼房数不胜数。
他们就在街道外,在广场上以一敌十,穿着那该死的闪蝶衣,像是在节省弹药,用冷兵器挨个宰杀战帮的兄弟们。
后来轮班换岗的兄弟看见血流成河的街巷,才幡然醒悟,给奥康娜和零号站台打了电话,将这个消息传递回领导耳中。
根据坊间市民的描述,穿着闪蝶衣的无名氏有四个人,剩下两个无甲单位都是加拉哈德的学生,都穿着校服。
这些事情已经超出了奥康娜的理解范畴之外,听起来更像是都市传说灵异故事。可是从窗外飘来的血腥味不会骗人。
街巷中传来的哀嚎惨叫是那么惊悚恐怖,黑夜里时不时传出的大笑,还有巨狼的长嘶,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场那么不真实,令人难以信服的梦境。
要知道在一天之前,奥康娜·尹丽莎白还能大摇大摆的走上街去,在近百人的队伍中昂首挺胸招摇过市。
要是哪个不识相的多看了她一眼,冒犯她一句,立刻就会被战帮的兄弟剁碎了喂狗。
慈悲会在尤里卡无法无天,从来没有哪个人敢挑战它的权威,执政官都不行,雪鸮动员兵也是慈悲会的一条狗。
可是现在...
才过去不到一天的时间,下半夜才刚刚开始...
“奥康娜·尹丽莎白。”
枪匠已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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