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音]的知情人,只觉得这件事无比荒谬。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冗杂的事务和堆积成山的信件几乎要把两个年轻人淹没,数之不尽的疑问和慰问,以及各种各样的问题都暴露了出来。
枪匠还活着的时候,他们的压力没这么大。在枪匠的死讯传到地下世界的各个区块之后。短短的七天时间,唐宁作为内务总管,收到了七百多封意义非凡的恐吓信。
无名氏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元老院,它的功能决定了它的属性,也注定会惹上一大堆麻烦。
让唐宁感到头疼的地方就在这里,这些恐吓信来自五湖四海,在枪匠老师已经死掉的谣言传得漫天飞的时候,这些曾经被无名氏教育过的恶棍流氓,似乎立刻变得气焰嚣张,要变本加厉继续施暴。
这还仅仅是有闲工夫,气急败坏特地给无名氏写信的人们——
——如果算上没空写信的,事业心比较强的歹徒,估计这些人已经开始订制东山再起的犯罪计划了。
唐宁麻木的念叨着:“关于电话炸弹的恐吓预报信件有四十三封,全是红石人管辖的地区。”
哈斯本:“脾气够暴的”
办公室里投下来幽暗的星光,那是星光色天幕的真菌蚋虫以及一系列寄生物发出的光源。
唐宁从厚实的文件袋里取出一封书信——
“——来自第三新乡城的老父亲汉姆向无名氏问好。”
“万幸的是,人生没有一直这样颓废下去,监狱食堂里在给犯人们做猪食。”
“他们把我肥胖的屁股当成泄愤工具,只因为我背上了性骚扰女儿的骂名。”
“这狗杂碎枪匠总算是死了,你们给我等着,这些年的委屈,这些年的愤怒,都会变成一瓶液体炸弹,我要亲手讨回这个公道。”
哈斯本匪夷所思:“真的?这老东西说真的?”
唐宁:“哪个真的?你问的是哪一句?”
“他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哈斯本火气来了:“这种人就应该吃枪子儿!留在监狱里都是浪费粮食!”
唐宁抿着嘴摇摇头:“那倒不是真的,他的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到我们这里来求公道,原因是老父亲确实够变态的,经常会去嗅女儿的内裤,我们觉着有朝一日这父爱迟早得变质——提前和当地的战团沟通,把这姑娘保护起来。但是汉姆要暴力抗法,冲击警视厅。当然得送监狱里好好反省教育。”
哈斯本:“他真的会往我们这儿丢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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