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赛,一起搞钱。”
“最早的时候我们拿着药狗的麻醉剂,去小旅馆抢劫,先把招待给麻晕,然后再拿收银台里的现金。”
“他又说呀”
比利挥着双手,形容着。
“比利大哥,不会出事儿吧?”
“不会搞出人命吧?”
“那个麻醉剂也能药死流浪狗,我不清楚,就因为这一句话立刻心软。”
比利咬牙切齿的,只觉得后悔,只觉得自己还不够坏。
“我又把招待送到当地医务所去,结果要挂号排队,兜兜转转一大圈。回到旅店的时候,这个蠢货已经被警视厅的人抓住了.”
犹大突然就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比利:“你笑什么?”
犹大:“哦不是我只是觉得,福亚尼尼和你并不是一类人。”
比利:“不是一类人?”
犹大:“他心慈手软多愁善感,不配成为你的伙伴。”
“哪儿呢!你以为我能聪明到哪儿去?”比利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我当天夜里想去撬警视厅的锁,把他救出来,铁丝还没捅进锁孔呢!就被警犬咬住屁股!一块送进去了!”
这对卧龙凤雏在犯罪道路上跌跌撞撞,处处碰壁满头是包,没有一丝一毫的邪恶天赋。
“总而言之.”犹大低声说:“往前看吧,比利·霍恩,你要往前看。至少你现在完成了鱼龙变化,我认可你的武力,我需要你的武力。”
比利没有回应——
——他只是捂着脑袋,不停的抽烟,直到烟屁股开始烫嘴,又点上另一根。
他低声呢喃着,有许多话都是对空气说。
“往前看?”
“早报我一个人看?”
“录像店里还有三百多张碟,我刚学会做爆米花,黄油和糖的比例是一比三,糖壳就不会粘手”
“找个合适的时间,伙计,就我俩,陷在沙发里烂上一整天,吃零食看电影,喝完六升可乐也不用担心糖尿病。”
“你还是会接着支持快船,哪怕过去八个赛季,篮球这方面咱们根本就聊不到一块去。”
“我早就到了结婚的年纪了,福亚尼尼.”
“有时候你问我,要不要去求求BOSS,咱们到婚介所去找个侍者,总会有办法的”
“你理解我,你理解我”
“如果和法依·佛罗莎琳没头没尾的结束了,我也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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