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玩水,陪她做所有想做的事情。
“那夫君要留下来吃早膳吗?”林霜儿问他。
“不了,军营里还有事,夫君就不陪霜儿吃了。”夜北承掀开被褥下了床榻,干净利落地换了一身赤色锦衣。
他理了理手腕上的护腕,转头对林霜儿道:“这几日夫君会很忙,可能不会回府,霜儿不必日日为夫君留灯。”
“好。”林霜儿点头应下。
临出门前,夜北承顿了顿脚步,转头不放心的又嘱咐她道:“霜儿要乖乖吃药,夫君见你身上的伤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想必姜婉给你调配的药是有效的。”
提到姜婉,林霜儿眉头不自觉蹙了一下,心里莫名其妙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瞬即逝,林霜儿淡淡道:“好,我会好好吃药的。”
嘱咐好了这些,夜北承便不再停留,出了府门就奔着军营去了。
夜北承离开后,林霜儿这才掀开被褥起身。
刚一下床,忽觉眼前一片漆黑,大脑更是一阵眩晕。
她险些站不稳身子,连连后退了几步,直至腰部抵到桌角,她双手撑在桌面上方才没有让之自己摔倒。
眩晕感很快消退,眼前又开始明朗起来,林霜儿站在原地稳了稳心神,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她不明白,这段时间她明明都有在好好吃药,况且刚开始症状的确有所缓解。
可不知为何,到了后面,症状非但没有缓解,反倒还越来越复杂了……
难道,是姜婉调配的药失了效果?
不等她想明白,门外忽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冬梅正站在门外唤她。
林霜儿打开门,见冬梅神色紧张的站在门外。
“怎么了?”林霜儿问她。
冬梅道:“大虎好像病得更严重了……还有……还有,毛毛和绒绒状态好像也不对劲……”
“什么?”林霜儿大惊,连忙换了一身衣服,转身就跟着冬梅往院子里去了。
院子里,大虎趴在地上,一副奄奄的模样,才短短几日时间,它整整瘦了一大圈,肚子上的肉都凹陷进去了,连呼吸也变得极其微弱。
“它连水都不喝了吗?”见它面前放着的食物一点没动,连水都没喝一口,林霜儿不由得有些担忧。
“没喝,连水也喝不下去了。”
林霜儿又转身去看毛毛和绒绒,发现它们的症状更严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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