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表示不知道。
过了几分钟,江雁声从里面出来,胖子走过来:“哥,这裴小姐咋了?”
男人手里把玩着打火器,从兜里掏出烟叼在嘴边,又分别给瘦猴和胖子一人散了一根,他说:“不过是一朵在温室里长了十八年的花。”
胖子捂着火给他点燃,旁边瘦猴也不知道听懂意思还是没懂,嬉笑着道:“这花长了十八年还没谢呢?早该枯啦。”
胖子朝房间的方向努了努嘴,问:“哥,她跟那个断指的男人要怎么办?这么关下去也不是办法。”
江雁声狠狠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抬手拍拍胖子的肩膀:“找个时间把那女的送出境,扔到国外去自生自灭,那男的也一样。”
胖子嘿嘿笑着,点头:“正好,这两天刚好有一批货要去越南。”
……
江雁声追上裴歌时,她还未走出园区。
那道娇小纤细的身影暴露在阳光下,走路都有些踉跄。
“裴歌。”他叫她。
听到声音,裴歌浑身一顿,她缓缓转身看着他。
江雁声几步走了过来,眯起眼睛看着她。
裴歌别开脸看着别处,并没说话。
他好笑,问:“你怎么了?裴小姐。”
垂在身侧的手指攥起,红唇抿的紧紧的,小脸绷着,就是不说话。
江雁声啧了声,他道:“还在想刚才的事情?”
裴歌闭了闭眼睛。
耳边,男子嗓音沉沉,“你想让她死,但真的想让人死那人就能死吗?事实上,你得杀人,你还得狠心,不管用什么方法,而不是那个人能凭空说消失就消失。”
他笑了声,总结:“你不敢杀人。”
裴歌瞪着他,“我不敢,那你敢吗?”
江雁声嗤一声:“你觉得呢?”
裴歌不说话。
沉默几秒,她忽地又定定地看着他道:“江雁声,杀人是要负法律责任,是要坐牢的。”
天光一下暗了点,刚刚还火热的骄阳现在立马躲到云里去了。
江雁声脸色沉了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漠漠,语气带着嘲弄:“可这世上有些人犯了法杀了人,不照样活的好好的,过得好好的?”
“没有人能逃得过,只是报应还没来。”她说。
男人扯唇,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幽深,“希望如此。”
接着他说:“不过裴小姐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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