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声音,不远处篮球被人拍到塑胶道上的声音。
裴歌眨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外面吵闹,倒显得这屋子里格外的寂静。
手机不在身边,屋里光线也很昏暗,看着外面的天色,她竟一时之间分不清这是早上还是晚上。
后来她挣扎着起床,对江雁声的能力还是没有什么概念,所以下床的时候足足摔了一个大跤。
他这里不像上次在酒店在她家,没有铺地毯,人笔直地摔下去就得忍受结结实实的疼痛。
这一刻,心里忽地冒出一些委屈,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摔下去虚弱到很难爬起来,眼泪为此也慢慢地蓄上眼眶。
裴歌在心里就差没有将江雁声给咒死。
而刚好走到门口的男人难得地打了一个喷嚏,他开了门进来,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径直推开卧室的门。
没开灯,乍一眼发现床上没人。
江雁声眼神闪了闪,伸手将灯打开,而这时裴歌就坐在地上,靠着床,看起来弱小又可怜还带着点狼狈。
她抬头看着他,明明是想装出很凶狠的样子,但因为眼睫上挂着眼泪一瞪眼都变成了楚楚可怜。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心头一紧,心里还未多想就已经迈着脚步朝她走来。
他蹙眉沉默着将裴歌抱上床,女人眼泪终于没忍住往下掉,热泪砸了一颗在他的手上,就听她抱怨着:“我们裴家是压榨你了还是少你工钱了?住在这么穷的地方房间里连张地毯都没有,摔下去痛死了。”
男人抬手将她脸上的眼泪擦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他问:“哪里难受?”
裴歌一把打掉他的手,别开脸看着窗外,一脸不想理他的样子,说:“哪里都难受。”
她身上穿着的是他的衬衫,还是她醒来候想下床随手从旁边薅的,除此外,浑身上下再没有别的衣物。
他起身说:“我买了药。”
说着他就转身拿药去了。
就十来秒的时间就回来了,裴歌看着他拿了一支药膏出来低头仔仔细细地看着上面的说明,没一会儿她将药膏抢过来然后随意地一扔。
男人蹙眉朝她看过来:“做什么?”
她道:“我不擦那玩意儿。”
“不是说身上痛么?就光下个床都能摔在地上起不来,裴歌,你还想在床上躺几天,不上学了?”
可她就是很倔强:“说了不擦就不擦。”
江雁声将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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