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势,那目光恨不得变成一支利箭,将她整个人刺穿。
裴歌现在不怕他了。
能够肆无忌惮地和他对视着,但不能太久。
她又说:“你和我一起睡,我不嫌弃你,但是你洗澡的时候要把自己洗干净点,否则我怕摸起来没有手感,更怕脏……”
“裴歌。”
江雁声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裴歌望着他,表情慵懒又漫不经心,“嗯?”
“你恶不恶心?”他狠狠地道。
“恶心?”裴歌啧了声,长睫眨了眨,说:“可能是有点吧,这种事情拿在嘴上说的确是有些恶心,但真的做起来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江雁声望着她:“你让我觉得裴大小姐你很廉价。”
就算他这么说裴歌也不生气,她毫不在意:“哦,可是我很贵诶。”
她慢慢地迈着步子两步走到他跟前,手指往上抬,在她的指尖忽地要触碰到他刚毅的下颌线时,江雁声往后一退。
裴歌成功地扑了个空。
但是没关系,她没摸到他的下颌但她揪住了他的衬衫纽扣。
她想起方才他穿着这衣服在厨房里做饭的场景,兴许是习惯了,切菜炒菜时也没有围围裙,只将两手的袖子挽了起来。
但就这样,他身上也并没有弄脏,除了有一股油烟味。
穿着衬衣做饭的男人,一定程度上比穿着家居服戴着围裙做饭的男人要更加迷人。
毕竟前者的归属应该是高档气派的会议桌而不是厨房。
裴歌忽地想到了在多伦多,静安的公寓里,那个围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的男人。
果然人年轻的时候都是有滤镜的,现在多年过去,裴歌心里的滤镜破了。
原来曾经疯狂想要得到的男人,就算一直没得到,经年过去再回想,也不过如此。
她食指和大拇指扣着他的衬衫纽扣,因着他比她高出一大截,而此刻裴歌又穿的是他的棉拖鞋,两人身高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但裴歌微微踮起脚尖,薄薄的气息均匀地吐在他锁骨的地方,她说:“乡巴佬,不是人人都能得到我的关注。”
喜欢她的男人可多了去了,个个都有钱,但她拒绝的人也有一大堆。
江雁声一把攥住她的手,沉下脸来:“所以你想说这是我的荣幸么?”
“嗯哼。”她挣了挣,没挣脱掉。
又过了接近一分钟,手腕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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