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图从四、五月以后雨季就慢慢地过去了,好天气会一直持续到十月份。
但受气候变暖的影响,近两年的天气情况开始变得有些阴晴不定。
江雁声下飞机那天,刚刚进入五月,西雅图在快要入夏的时候迎来了一场冰雹。
直径最大的冰雹甚至可以和人的拳头媲美,当然,更多的是两只宽接近三只宽的大小。
但就算是这种程度也不容小觑,打伞勉强有用,有运气不好的直接能把伞给砸出一个洞。
大抵是命运弄人,江雁声到达西雅图的那天,他要做第一件事不是去药厂,也不是去会见这边的政|府要员。
而是去了当地一家距离盛顿城大学只有二十分钟路程的医院。
国内来电,说裴歌在路上晕倒,被陌生人送到了医院。
裴其华担心得不行,嘱咐远在千里的江雁声先去确认裴歌的安全。
其实院方给国内她的亲属打了电话就发现这个动作多余了,他们后来找到了裴歌的证件,通过上面的信息联系到了她的同学。
江雁声的助理柒城不明白他要去医院见什么人,路过一家花店,柒城问他要不要买束花?
那冰雹下的大,到处都受灾严重,花店门口,不少残败不堪的花朵横七竖八地躺着,通过它的颜色依稀可见曾经的娇艳。
花江雁声没买。
等到了病房,和那个瘦瘦高高金发碧眼的男子撞上,男人眸色暗了一个度。
前者看到突然闯入的陌生面孔,脸上满是戒备,挡在病床前,望着他们:“你们是谁?”
柒城正想自报家门,却听江雁声冷冷地问那外国男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外国男子说:“裴受伤了,我来照顾她。”
“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正在追求她。”对方回。
江雁声的视线越过他,朝病床上的人看去,因为有这男人挡着,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截从被子里露出来的纤细手臂。
浓黑的眉倏地拧了下,和记忆中的对了下,好似比两年前又细了一点。
他走过来,那外国男人倏地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危机感,一种来自心理上的压迫。
正想开口时,就听江雁声说:“放弃吧,她不会答应你的。”
“你……到底是谁?”
江雁声回头看了柒城一眼,后者意会到,很友好地朝他伸出一只手指着门口的方向:“这位先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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