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倒是很平静,只是时常在书房里看着已故太太的照片发呆,自她走后,你裴叔一个人带着裴歌撑到现在也不容易。」
江雁声剥橘子的手指顿了顿,眼皮动了一下,眉眼间带着些冷漠,未置一词。
「小江你可能不知道,裴家早些年是有些不光彩的地方,那时候我带着歌儿住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那几年,你裴叔雷打不动的每个月飞过来看歌儿。」
「因为太太早逝,而当时歌儿又小,他怕歌儿受到欺负,后来硬是没再想过要再娶,作为丈夫和父亲,他已经做到极致了。」
江雁声将手中半个橘子递给莫姨,「裴叔这么顾家,确实难得。」
「是啊,不管一个人如何,家庭始终是最重要的。」
而莫姨紧接着又说:「莫姨知道自己啰嗦,你们年轻人也不喜欢我唠叨这些,但你们若是有打算要孩子,尽早要了也可以,到时候你裴叔也高兴,趁着我现在身体还硬朗,可以帮忙照看。」.
「看缘分吧,也不强求。」他回。
「其实歌儿年纪还小,也不用着急,就是她爸爸……」
正说着,裴歌从楼梯上下来,江
雁声听到声音起身朝她走过去,裴歌笑着问他:「你跟莫姨在说什么?」
江雁声眼神深沉,看她的目光带着试探,语气却很是揶揄:「莫姨又在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她挑眉,小声嘟囔着:「我还这么年轻……」
「所以我跟她说一切随缘。」他拍了下裴歌的肩膀。
莫姨识趣地去将空间留给两人,她起身去厨房切点水果。
客厅里江雁声问裴歌:「裴叔睡下了吗?」
她点点头。
莫姨将切好的水果放到矮几上,本来准备离开的,裴歌硬拉着她坐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江雁声在一旁陪着。
莫姨说起有一年过中秋,那时候裴歌才不过几岁,她非要天上的月亮,裴其华宠她宠的不行,竟真的在院子里造了一个月亮。
那是她带着裴歌从巴塞罗那回来的第一年,那时候裴歌的西班牙语就已经说的很顺畅了。
裴歌不承认自己小时候干过的那些无厘头的事,她跟江雁声说她小时候其实比现在要听话。
后来江雁声出去接了一个电话。
回来时客厅里没人,厨房里响起莫姨担忧的惊呼声:「哎呀,怎么搞的?有没有受伤啊?」
「哎呀,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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