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见她有条不紊地转来转去,最后额头一热,他笑:「我不是发烧。」
「这样更加舒服。」她说。
说着,她又去取了热毛巾回来,站在床边说:「我帮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男人还未应话,裴歌放下毛巾,自顾道:「还是我帮你脱吧。」
「干什么?」
「帮你洗漱呀。」她说的很自然。
江雁声按住她落在他胸膛上的手,腹部伤口隐隐作痛,他道:「不用了。」
「没事的,我帮你擦擦就好。」
但他并未放开她的手,裴歌疑惑地望着,她额头甚至已经忙出了一层汗。
男人眯眸,轻咳一声,「先不用,等晚点,要睡觉的时候再洗漱。」
他既这么说,裴歌作罢,过了会儿她拿掉他额头上的毛巾,探手,满意地点点头。
而裴歌也累了,她坐在椅子里,掌心捧着下颌,手肘撑在病床上,视线正对着落地窗。
「在想什么?」他问。
她将脸转向他,抿了下唇角,又道:「我在想,是读书累还是照顾人更累?」
「想出来了吗?」
她冲他眨眼睛,「都不轻松。」
她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起身往门口走,江雁声在身后问她干什么去。
裴歌说她去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等她回来,裴歌说得一周。
她坐在床边低头看手机,江雁声在看她。
过了会儿,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丢下手机,倾身过来将脸往他面前凑。
男人皱眉。
女人眉头拧得比他更紧,她先是凑近他的鼻子闻了闻,然后拇指和食指捏着下颌,将他的唇扳开。
男人以为她要吻他,但裴歌只是凑近闻了闻,姿态十分虔诚,不像要捣乱的样子。
他问:「怎么了?」
「我看百科上说,胃有问题的人一般都口臭,」她歪头,「你好像是个特例。」.
江雁声脸一沉,挑眉问她:「百科上有没有说我这是绝症?」
裴歌咬住下唇,瞪着他。
见她站在原地不动,江雁声指使她:「去帮我拿点东西。」
「什么?」
「笔记本。」
裴歌呼出一口气,「你要干什么?」
「我看看邮件。」
她双手抱胸,一双水灵灵的眼眸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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