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顾烟雨不上游艇,那最终死的人可能是她爸爸……她没法儿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那个下午,她将裴其华锁在他的书房。
但她根本关不住他。
她甚至想过用自残或者其他伤害自己的方式逼裴其华留下来。
但裴其华铁了心要走,他大概也猜出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临走时,裴其华抚摸她的头发,安抚她让她听话。
杜颂曾经说过,是她爸爸的贪心害得计划破灭。
她没其他的办法了,她在他怀中哭得很伤心,请求他不要将她丢下,如果他死了,她也会跟着去死。
那是十分漫长的一个晚上。
她在房间里抓狂、等待,后来清晨时,裴其华回来了。
裴歌抱着他哭了很久很久。
后来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临川分局打了胜仗的好消息。
真正十五岁时的裴歌,没有跟裴其华有过这一场撕心裂肺的戏码,所以他没有动摇,悲剧发生了。
而二十五岁的裴歌,她让裴其华意识到,无尽的财富、权势和地位都不及家庭重要,所以他内心的善念战胜了那丝邪恶。
裴其华完成了自我救赎,同样地也救了裴歌。
如果五年后,江雁声不出现,他们每个人都会有个完美的结局。
但偏偏造化弄人。
莫筳钧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裴歌回神看向他:「怎么了?」
「到了。」
她看向窗外,是熟悉的风景。
甩了甩头,解开安全带,一边推车门一边对莫筳钧说:「谢谢。」
莫筳钧跟着从车上下来,他绕到她那边,将她落下的包递给她:「进去吧。」
裴歌点点头。
她朝着那道铁艺雕花大门走去,莫筳钧上前抓着她的手腕,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我追你怎么样?」
她蹙眉,低头瞥了眼被他握住的手,抿紧了唇:「你说什么?」
「你不喜欢那个江雁声,也不喜欢其他任何人,那我追你试试?」
女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她望着莫筳钧,「莫筳钧,我很难追。」
他还未说话。
裴歌接着道:「以前追我的那些人的下场你看到了,都残了,进医院了……你看,江雁声也被我爸给流放了。」
莫筳钧眉宇逐渐皱成一个川字。
她用了「流放」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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