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手下了楼梯,然后像变戏法一样拿出戒指。
「裴歌,我们结婚,好吗?」
裴歌望着面前单膝跪地的男人,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这一刻心里却莫名地酸胀。
兴许是氛围的原因,又兴许是江雁声过于真挚的眼神。
他举着戒指,瞳仁的倒映里只有她一个人。
哪怕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当他把自己的那颗心毫不保留地展现给她时,她心里还是不免被触动到。
垂眸的时候眼里闪过泪花,她抬手不动声色地按住眼角。
爱情有些时候是穿肠毒药,而它有时候又是救命的解药。
她主动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
江雁声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和欣喜,那个刻着两人名字的戒指被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他将她拥进怀里,抱着她的力道入骨入髓般,呼吸喷薄在她白皙的脖颈。
他说:「我会对你很好。」
裴歌手掌贴着他的脊背,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她感受到男人灼热的体温。
闭上眼睛,她勾
唇浅笑:「好。」
简单又带着一点儿惊喜的求婚,没有旁人的参与,只有他们两个人。
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亲自完成的,包括要弄的那么多花瓣和烛台。
她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钻石的大小远远比不上那枚鸽血红戒指,但胜在切割工艺独一无二,必是出自某个大师的手笔。
她问江雁声:「戒指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这样的规格,不是简简单单地买一件那么轻松。
裴歌对时尚这东西一向保持这高度的敏感力,她敢保证这玩意儿一定是独一无二的。
前期光设计图估计就得反复出好多版。
「去年,我去虞城的之前。」他说。
她一脸恍然,「那至少得有七八个月了,但我记得当时我们关系很差,你就那么笃定我们会复合啊?」
男人牵着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无名指上那抹坚硬,语气颇为认真:「当时没想那么多,你要是不来找我,我有一天若是死了,就把它带进坟墓里去。」
她静默地盯着他,「江雁声,你就那么想死啊?」
「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如果没有你,那其他一切不也没什么意义,不是么?」
「我本来还计划着让你这辈子好好为自己活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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