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驸马爷是人。
她都要以为驸马是那些话本子里的男狐了。
一想到这里,牵机立马把脑海中的这些想法全都甩出了脑海。
她们是殿下的暗卫,这种事情要习惯。
——
樊相宜没有回郡守府,而是去寻了时清川。
时清川在跟大厨学习做凉菜。
他是真的很认真。
额头上有汗水,就及时擦掉。
毕竟厨房重地,干净自然是首要的。
樊相宜看着时清川那认真的模样,倒是有些心疼了。
所以她为什么一定要说喜欢凉菜的话?
可她心疼之余,又觉得高兴。
高兴时清川只是因为她一句话,就这么努力。
樊相宜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个变态?
本应该心疼的,为什么还高兴起来了?
都怪时清川。
他总是配合自己,满足自己那些奇奇怪怪的怪癖。
樊相宜看不下去了。
再看下去,脑袋里又有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等到樊相宜走了,时清川瞥了一眼刚刚樊相宜所在的位置,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些。
——
樊相宜又去了杜府。
看着怀星渊他们还是忙的跟无头苍蝇一般。
就在她觉得怀星渊要放弃的时候,怀星渊竟然发现一封尘封多年的书信。
这信是被藏在了柱子的缝隙中。
因为时间太久,信封和柱子已经变成了一个颜色。
并且信封和那个缝隙完美的卡住。
若不是特别仔细盯着看,根本就看不清楚。
怀星渊打开了信封扫了一眼,脸色瞬间凝重。
“怀哥,怎么样了?”其中一人看到怀星渊手中的信纸,就有些好奇的询问。
“我得亲自见一见长公主。”怀星渊把手中的信塞了回去。
说完这话,怀星渊就直接朝门外走。
樊相宜听到这话,也立马回到了郡守府。
这个怀星渊还真是有本事。
竟然能发现连牵机都没有发现的信件。
并且这封信件很有可能和杜家灭门惨案有关系。
牵机也没有想到,这柱子里竟然还有这种书信。
她立马跪在了樊相宜的面前:“殿下,是属下疏忽,请殿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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