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了酒。
“听闻殿下喜欢喝酒,所以臣妇就特意温了酒,是殿下最喜欢喝的。”于薰让丫鬟把酒送上来。
樊相宜闻言,又给于薰道谢。
“皇嫂客气了,本宫如今身体有恙,已经许久不喝酒了。”樊相宜出声。
她对外宣称自己病了。
那做戏便要做的真一些。
于薰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僵,连忙让人把酒撤下去。
“姑姑,看,我给你烫了肉,这肉要趁热吃,不然就不好吃了。”童言真切的关心,让屋里的气氛又暖和了起来。
“是吗?那姑姑就多谢予墨了。”樊相宜轻笑,拿起碗就去接樊予墨给的肉。
于薰看到姑侄两这样,也不再说什么。
算了。
自己这么着急,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若是长公主愿意说。
那么以后自然是会说的。
一顿涮肉,倒也吃的高兴。
——
离开于薰的院子时,时清川一手牵着樊相宜,一手撑着伞。
伞往樊相宜这边靠。
并没有让一片雪花落在她身上。
“驸马,你说,要是本宫真的病入膏肓,那些盼着本宫死的人,会不会很高兴?”樊相宜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了漆黑的夜空。
周围挂着无数的灯笼,照亮了中间的路。
雪花一片一片落了下来,映着灯光,成了橘色。
“殿下何必想着那些人,殿下该想的,是那些在乎您的人。”时清川出声。
樊相宜闻言,转头看向了时清川。
“在乎本宫的人?是驸马么?”樊相宜轻笑。
“不止是臣,在乎殿下的人还有很多。”时清川出声,虽然他却是很在乎樊相宜。
但是在乎樊相宜的人确实不止是他。
“是吗?驸马说的话,总是让本宫高兴。”樊相宜低头。
“臣不是在哄殿下开心,臣说的是真的。”时清川辩驳。
樊相宜没有想法时清川这么在意这话,语气都加重了不少。
她没有回答,往前走去。
时清川也连忙跟上。
红瑾她们跟在两人身后,有一段距离。
青麦手中提着汤婆子,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忍不住小声道:“红瑾姑姑,殿下最近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是殿下身体真的不舒服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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