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清川面对面坐着。
他一身朱红劲装和时清川那一身华服锦袍形成对称。
一个像是地上的火,一个像是天上的月。
“时大人何必拉本侯一起,本侯自然是有分寸,你莫要忘了,本侯当年也是向着你的。”樊溪知知道时清川什么意思。
而时清川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清川明知道他的意思,却不愿意让他如愿。
他都已经这般模样,甚至连喜欢的资格都没有,还要他如何。
“我这是为将军好。”时清川开口。
樊溪知闻言,冷哼一声,却不再说话,眼神也看向外面。
过了一会儿,樊溪知才开口:“你不疑惑我为何对长公主会生出别样的感情?”
时清川闻言,却不看他。
“我自然知道,殿下之美,人人往之。”
只要真的了解过长公主的人,都对她生不出厌恶来。
樊溪知被时清川这话弄的不知要如何回他,不过还是开口:“我出生时,父皇去世,母妃虽然得我不用陪葬,可父皇都那个年纪,怎么可能再让妃子怀孕?”
时清川听着他的话,并不意外,就好像不是听什么宫廷秘辛。
樊溪知知道,他是他母妃为了保命而生出来的孩子。
至于到底是不是皇族血脉,他母妃根本就没有想过。
所以他和母妃生活在后宫中时,自然过的不好。
就算他是太上皇的遗腹子,可背后自然有人议论他的身份。
大概在他三四岁的时候,发现母妃的秘密。
也知道自己的身世。
就算自己的母妃投机取巧活下来,可她注定还是活不长久。
樊溪知母妃和弄了一个男人入后宫,而且这个男子还不是阉人。
这足以是死罪。
而那个男子自然是把所有的错推到自己母妃身上。
樊溪知本以为自己也绝对会死。
可当一个少女的出现,给了他生机。
就算过去多年,很多事情他都不记得了,甚至连自己的母妃长什么样,他都不记得。
可他还是记得樊相宜当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明明年纪不大,却让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给她行礼,并且称呼她为殿下。
“他是不是皇爷爷的儿子,本公主还不清楚吗?把乱嚼舌根的宫人拖出去杖毙,至于太妃淫乱后宫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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