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兵虽然嘴上说着再想想办法,可却半天没吭声,急的是满头大汗。
陆鱼塘笑道:“我看你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吧?”
“别…别催我,我再想想、再想想!” 何兵是一个劲的猛抓头发,在讯问室里来回疾走,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这时左铃把陆鱼塘拉到了一旁,细声道:“我看他为了保住在外头有私生子的这个秘密肯定是不惜一切代价的,你看看他这样子,不像是在演戏,估计是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帮咱。”
陆鱼塘微微颔首:“大概是吧……看来再按照常规的手段很难打开这个案子的突破口了,从目前看来,这帮家伙的确做到了让警方无法轻易拿捏证据的地步。看来……只能依靠咱现在掌握的外围信息和人物,主动出击试试了!”
“主动出击?”
“对。”说着陆鱼塘冲何兵招了招手,“行了行了,你晃的我头都晕了,坐下来吧。我问你,这个谭欣,是柯志多年的姘头,对吧?”
何兵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犹豫着坐了下来:“对。”
“可为什么警方没有查到柯志与谭欣有过通话记录?反而查到了谭欣跟柯志的堂弟柯于理有着频繁的通话记录。堂哥的情人却长年跟堂弟保持联系?这什么逻辑?”
何兵撇了撇嘴:“柯志谨慎着呐,他老婆就曾经就查过他的通话记录,所以他哪里敢用自己名字开的号码去跟姘头联系。他的这个堂弟,原来在公司里担任高管,后来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
“得了偏执症是吧?”陆鱼塘打断了他的话。
何兵一怔,随即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厉害啊,没想到这些都被你们都掌握了。”
“少贫嘴,接着说。”
“简单点说,柯志就是用柯于理的身份证开了张电话卡,用作跟谭欣联系。”
陆鱼塘嘴角一扬:“这么私密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兵耸了耸肩:“有一回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去,他在车里就当着我的面跟谭欣聊起了电话,挂了电话后我就随口说了句可得千万小心,千万别被你夫人知道了之类的话,他当时酒精上头,就什么都跟我说了。”
“呵呵,你们柯副董玩儿的真稳,真是偷的一手好情哇!”说着陆鱼塘对左铃使了个眼色,匆匆走出了讯问室。
左铃立即跟了出去。
“怎么了?”
陆鱼塘从外头关上了讯问室的门,细声说道:“不能再这样顺藤摸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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