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木生,好像失踪很多年了呢。”刚进门,陆鱼塘就劈头盖脸的说道。
而孙志友却似乎早已有心理准备似的,似乎对这条消息没有表现的有多么诧异:“我都说过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他们仨再来往的,失不失踪的关我什么事!”
陆鱼塘摊开了两手:“你跟朱怀民和王贵彻底闹翻了,这个可以理解,可是跟彭木生也闹翻了,这不应该吧?你们应该自幼就是结伴的流浪儿童吧?而且都是原籍南州的,所以说……你们俩的感情应该是最深厚的,不应该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么?”
孙志友轻嗤一声:“那又怎么样?人家当年要抛弃元吉观时哪里还念这些情分?”
“我说……你这话就有点假了吧?”
“怎么?”
陆鱼塘笑道:“我说过了,元吉观可是一条生财之路,他们仨不争不抢的就把道观留给你一个人,应该是高兴都来不及,你这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呢?没人跟你分这块蛋糕多舒服,打着元吉观的旗号所得来的收入都归你一人支配,这可是好事儿呀,对不对?你该感谢他们仨才对,怎么还要跟人家老死不相往来呢?”
孙志友板着脸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其实……说实话,我哪里不也想去外头发展呢?当时我见他俩找好了下家,我这心里…还是挺酸的,所以就以他俩抛弃元吉观为理由,跟他俩闹翻了。元吉观……毕竟只是个乡村的小道观,虽然能赚些小钱,但是跟那些大道观的道士们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其实……我到最后是想着忽悠彭木生留下来守着元吉观,自己也出去发展的,可谁料到那小子动作快得很,竟然在我前头提出了要离开元吉观。所以当时我是火大的不行,直接跟他吵翻了脸。”
听到这话陆鱼塘是哑然失笑:“师弟们都去奔远大前程,你落后了,所以就怒从中来。行,也行,你这也算是一种说得过去的解释。好了孙志友,我就不跟你兜了,彭木生现在失踪了,而且失踪了很多年,这事儿,跟你有关系么?”
孙志友当即摇头否认:“没有。我不是说过了么,自从当年他离开元吉观之后我就没再联系过他,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失踪的。”
“那……你认为朱怀民和王贵知道彭木生为什么失踪么?”
孙志友依然摇头:“他们仨我都没再联系过,我怎么知道他俩是否跟彭木生的失踪有关。”
“你曾经说过,朱怀民和王贵当初是一起离开元吉观的,而彭木生是半年之后才离开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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