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友自幼就是耳濡目染,对这一行当的知识那是滚瓜烂熟。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你知道的,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他父亲被抄了家,还被扣上了帽子,是没完没了的批斗,没多久就被折腾死了。所以这谷岁友就因为这事儿发誓一辈子不搞收藏,可又没有什么别的生存手艺,干苦力活儿身子骨又不行,所以没辙,到后来就只能靠帮人鉴定维持生计,年轻时也在别人的古玩店里打过工。但他自己是一直不搞收藏的。”
陆鱼塘微微颔首,嘀咕道:“一辈没结婚,而且因为父亲被批斗事儿就坚决不再碰祖传的行业了,这是连祖宗赏的富贵饭都不要了。嗯……这人应该比较轴,比较古怪。说说案情呢。”
李飞立即说道:“上个月17号,我们接到住谷岁友对面的邻居报警,说是看见谷岁友家卧室的灯接连几天都没关过,没日没夜的亮着,于是就去敲他家的门。这一敲门,门直接开了,没锁,随后这名邻居就上了二楼,便看见谷岁友趴在卧室的地面上,满地都是血迹,然后邻居就报了警。”
“法医的结论呢?”
李飞拿起了那一摞材料,边翻看边说道:“法医的结论是……哦这里,死亡时间大体上是在上个月14日晚上10点至15日凌晨2点之间,死因为颈部大动脉被锐器割伤,也就是被刀抹了脖子。”
“案发现场的痕迹勘验结果呢?”
“嗯……总体上来说就是,没有发现凶器,没有发现可疑的指纹和生物检材,没有发现明显的打斗痕迹,从现场痕迹上来推测的话,死者是在床上被一刀抹了脖子,然后被凶手给拖到了床下。哦对了,在死者卫生间的地面上发现了部分血迹,还有一条带有血迹的毛巾,推测凶手在杀人之后用水冲洗了衣物上的血迹。还有……水龙头上也有一些血迹,但没有留下指纹,推测凶手在行凶时应该是全程戴着手套的。”
顿了顿,李飞又补充道:“他家的门锁是那种老式的,痕迹专家在锁舌上发现了刮擦的痕迹,推测凶手是用金属卡片插入门缝的方式将门锁给刷开的。”
“专业杀手?”左铃立即问道。
陆鱼塘轻嗤了一声,摇了摇头:“要是专业杀手的话,行凶应该是全程在黑暗之中进行,不可能把灯打开了再杀人,或者是杀完人后再开灯观察死者。最业余的地方就是,凶手竟然在离开现场时不关灯,而且也没确定门是否关上就走了,哼哼,差评!接着说呢,进出案发现场的监控状况呢?”
李飞轻叹了一声:“这就是最令人头大的地方了。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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