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怕人家心理防线崩溃的不够快。”
朱世鹏深吸了口烟之后,仰面呆望着天花板,说道:“要说老谷为什么会被杀……那肯定是惹上了什么杀身之祸,后来我思来想去……这个杀身之祸可能跟我堂哥的小舅子有关系。”
陆鱼塘眉头一挑:“小舅子?这话怎么说?”
“我堂哥的这个小舅子叫彭少康,烂人一个,一辈子做啥事儿啥不成,天天就是混吃混喝、赌博玩儿女人什么的,不知道糟蹋了多少钱。后来在我堂哥的帮助下,给他开了个超市,还成了政府定点采购的单位,日子这才好过起来,从那以后……彭少康对我堂哥就是忠心耿耿了,地位跟我差不多了。”
“后来呢?”
“后来……就是有一回我比较忙,收了两个开发商的古钱币之后就转交给了彭少康,让他去找老谷鉴定。当天晚上我忙完之后找到了他,问鉴定的结果如何,可谁料到彭少康当时是激动的不行,把老谷是骂的狗血淋头。”
“他为什么要骂谷岁友?”
朱世鹏苦笑道:“要说我就那么一回没亲自去找老谷,这家伙就给我捅了娄子。你猜怎么着,这蠢东西经不住老谷几句话的试探,把我堂哥收受古钱币的事儿全给说了出来,当时老谷一听就觉得捏住了把柄,就立即要求彭少康让我堂哥给他办个事儿。”
“啥事儿?”
朱世鹏重叹了一声:“老谷家所在的那一片老房子政府不是有拆迁计划嘛,老谷就想着利用这个把柄,让我堂哥多给他一些拆迁费。我听到这里之后就直接跟彭少康说,不用去问我堂哥,这事儿绝对办不成,要知道那一片得有多少拆迁户啊,你这一家要是搞了特殊待遇,群众们那还不得闹翻天?”
“后来呢?”
“后来我就让彭少康第二天再去找老谷,让他耐心的跟老谷解释解释这事儿,就说不是朱副县长不肯帮这个忙,是这个忙的确没法儿帮。我还让彭少康带了些好烟好酒去的,还特别叮嘱彭少康得控制控制自己那火爆的脾气,毕竟这事儿可是关系着我堂哥的前途的,他要垮了台咱都没好日子过了,可不能乱使性子。”
陆鱼塘嘴角一扬,接道:“可是谷岁友就是不听?”
朱世鹏拧着眉头点了点头:“对,那家伙是个怪人,油盐不进的,就是一口咬死了非得在拆迁款上给他优待,否则就把这事儿给抖出去。当时彭少康的火气就上来了嘛,差点没把老谷给揍一顿,回来把这事儿告诉我之后,我就感到不妙了,思前想后……就想着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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