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建立,家家户户也都不用生火做饭了,而大食堂的烟囱天不亮就冒着烟,白天也几乎不熄火,毕竟这么多人喝水、吃饭。
孙大妈每天依旧早早的起来,没有鸡可喂,院里收拾的整洁许多,只不过会偶尔看着鸡窝叹口气。
孙大妈也有了新工作,在村里的“托儿所”看孩子,几个月和一两岁的孩子都有,将妇女从家庭解放出来,好投入生产。
这都是按照“关于在农村建立公社问题的决议”指示,把创办公共食堂上升到新的高度:
“公共食堂、幼儿园、托儿所、缝衣组、理发室、公共浴室、幸福院、农业中学、红专学校等等,把农民引向了更幸福的集体生活,进一步培养和锻炼农民的集体思想。”
徐得庸看了看时间,先去队里和众人拿上农具,去翻了一个多小时的地,才到吃早餐的时间。
早餐就是用大锅煮的玉米碴子杂粮地瓜粥,配上窝头咸菜,粥不稠但管饱。
大家都乐呵的排队打饭,这几天天天吃的肚饱肠满,拉屎都能多拉二两上地,美滋滋。
他们这里算是比较节省了。
某些地方的食堂竟然开起了“流水席”,随到随吃。
方针是好的,但在执行过程中并没有考虑各地实际情况,超越了人的认知觉悟。
大食堂让大家做少做多都一样,吃相同的饭,大锅饭的摸鱼现象开始出现。
当时的环境如果每家省着吃,也许能多吃几天,一旦敞开吃,很快就坐吃山空。
种种事情不足言表。
吃饭的时候,自然以家庭为单位聚在一起,有些桌椅板凳本身就是各自家的。
徐得庸他们也是和各自寄住的家庭一起吃,大家都是每天早出晚归的干活,交流也不多,浑然没有来时的轻松!
改变最大的是陈雪茹,这娘们沉默了许多,脸也晒黑了一些,原本白嫩的小手也磨出了茧子,变得粗糙许多。
当然,也没有精力再来“骚扰”徐得庸……。
……
正所谓“处暑高粱,白露谷,霜降到了拔萝卜。”
早饭过后,半劳力去拔萝卜,整劳力则去翻地。
不远处的山上,柿子已经成熟,这里的柿子主要供给四九城,多数制成柿饼子,比较出名。
干活的时候,有些小心思的人已经有了磨洋工的苗头,这是无可避免的。
干了两个小时,徐得庸坐在田埂拿着绿水壶喝水休息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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