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他越说越是顺畅。
“哪怕靠银子硬砸,我们每年都能在修罗宗上院砸一个名额出来!”
“就这些?”
老族长冷笑一声。
“一月出一千五百枚洗髓丹,咱一家的出产能占凉州的一半。”
“到时候刘家那西京第一豪奢的名头,也得给咱们让出来。”
“这好吗?”
这下子所有人都听出老爷子说的是反话。
“都忘了?当初我们为什么要从城内搬出来?”
老族长低喝一声。
“我何伯凯不过天人交感修为,大概是活不过一百岁的,我说的现在未必算数了。”
“思远,你是族内第一高手,先天五合了。”
他看向自己的孙子,何家当代家主、何知新的长兄何思远。
“我问伱,一年五十万两不止的纯利,一个没有元磁、天人坐镇的何家,配赚吗?”
“不配。”
何思远毫不犹豫地回道。
“那就眼睁睁看着姓洪的把法子交给别家?”
依然有人不服。
“现在州守与总督闹得厉害,正是倚重下面的时候,谁敢动我们?”
“三叔,当下是如此,但多考虑些总是没错。”
这回是何知新接话。
“我们不配赚那么多,那就赚少些。”
“我和兄长的想法是寻一家能在凉州顶天立地的,让几成股份出去,担了这干系。”
他谦恭笑道。
“你要寻哪一家,刘?沈?”
有人质疑道。
“为了避嫌,这几个月家中都明令子弟不许与这两边来往;若是与他们合股,那可是明着选边了!”
“自然不会是他们。”
何思远摇头道。
“寻凉州器作监如何?我与庄公私交不错,而且他们可比一般世家守规矩多了。”
“就托口是庄公提供的手段,我们何家只是被选来独家合作。”
堂内一静。
长房以外的几位族老本能想要反驳,却找不到由头。
某种程度上,器作监与何家很像——经济上富裕,武力上孱弱。
庄立人作为凉州州部数一数二的“高手”,有先天三合修为,然而战力恐怕还不如军中初入先天的宿将。
但器作监的生意,等闲无人敢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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