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此时刚刚才折损人手,听见这群苍蝇一样的家伙,只觉得分外聒噪。
傲慢很少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贪婪明白现阶段需要帮手,但是需要的是一等一的战斗力,这些市井之徒,虾兵蟹将组合起来,只能是累赘。
“要我说,他们不管游戏规则,就不要怪我们不顾情义,哪里需要三天,我们集结人手,这两天就可以挑个时间把他们一锅端了!”
精武会的家主,显然是一位暴脾气的角色,年轻的时候也是独霸一方的狠人。
“不妥不妥,对方既然如此明目张胆,显然是有恃无恐,吾等不可冒进。”一旁的老人井下家主捋着胡子,皱巴巴的老脸一抖一抖,说道:“要不吾等置之不管,先晾他个三天,待其耐心耗尽,再杀个出其不意?”
“哼,能杀岂需要晾三天,老头你是还想观望吧?”水迫门主冷哼一声,与其针锋相对。
“你!老朽要是龟缩,今日怎么会出现在此!吾辈共商大事,岂是你黄口小儿这般儿戏?”
眼看双方就要起冲突,贪婪只好拦手将二人分开:“诸位。”
“这么纠缠下去,只会自乱阵脚,伤了和气事小,被对方有机可趁就吃了冤枉亏了。”
两人这才作罢。
且不说战力如何,这群人显然无法齐心协力。
贪婪说道:“各位,我们要先了解,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打破了结社之间的竞争,强行扶植鸿斗门和青天帮,背后主使究竟是谁,以及对方有什么威胁,在座各位有什么情报吗?”
“这个老朽倒是有些线索。”井下家主说道,“就是这里不知道方便与否。”
眼看又要挑事,贪婪劝阻:“各位,既然来到这里,请尊重彼此的信誉,在座各位都代表着各自的门面,既然存亡危机之下的战友,请不计前嫌,才能扭转局势。”
“在理。”
这时候,又有两人一起进门。
左边是扎着马尾,缠着纱布蒙住眼睛的男人;右边,是一名的诡异男子,浑身缠着裹尸布,裹尸布下,发黄的绷带和纱布圈住身躯、仅剩两颗眼珠子露在外面。
左边是重伤初醒的妒忌,右边是前阵子支援受袭的燃山堂分堂外援,恋尸人。
他们都在特疗院养伤,因此出发的时候才结伴而来。
“妒忌,你没事吧?”
有动龙马看着妒忌身旁的恋尸人,觉得有些渗人。
“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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