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就知道这家伙又藏了一手,撇撇嘴道:“现在可以说了?”
“我本来就没有请演员,对台词和消息外泄给第三人风险太大了,真正发挥作用的,是纸盒子里装的监听设备。”
“老阴币了。”傅寻已经无从吐槽。
他很难想象,靳子跃这种反社会人格患者是如何存活到现在的。
仔细想想,从事杀手、特工行业的家伙,每一个都有那么一点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他们抓住日常生活中熟视无睹的细节,人们的毫无防备才使其有机可乘。
这种人与其说可怕,不如说可悲。
越是诡计多端之人,越得花同等精力来防备别人的阴谋诡计。靳子跃的精神世界就像在走钢丝,永远的谨小慎微,稍有不慎就是死。
靳子跃说罢,已经从柜子里取出收音机模样的金属壳子,拉长了天线,接通电源,就可以听见沙沙的声响。
他把耳机分一个给傅寻,调试设备的干扰情况,说:“正常运行。现在能够收录对方此刻开始的声音活动,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边听边查,有特殊的情况叫我。”
“那你去干嘛?”傅寻不满。
“做饭。”靳子跃已经系上围裙,走向冰箱,开始收拾食材。
“这还差不多。”傅寻双手架在沙发上,道,“姑且认可你这种放松的方式吧。”
……
一夜过去。
傅寻听着监控设备那头细细簌簌的声响。
名为三水临心的女孩子,平时在家几乎没有言语。
偶尔有打开冰箱或者收拾东西传来悉悉簌簌的声响,并没有过分举动。
除了晚上睡觉前,傅寻听见对方明显靠近的声音,对着纸盒木马了一口,深情款款地说晚安。
吓得他一激灵,以为暴露了,后来才反应过来,对方真把这玩意当定情信物了。
为了杜绝二次伤害,他只和靳子跃支了声,面无表情地继续听下去。
很快,女孩子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傅寻松了口气,对面那女娃的房间真的是令人窒息的安静,连风扇都不开,现在可是七月份,晚上虫鸣都比她房间的声响大。
正当他准备摘下耳机的时候,突然,耳机内传来滋滋的干扰杂音。
他连忙招呼靳子跃:“喂,有情况。”
靳子跃也带上耳机,细细聆听。
“嘎嘣嘎嘣。”
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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