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酒红色头发的女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轻松的神色。
陈若澜察觉到三水的目光,解释道:“我倒是没什么头绪啦,但是我知道,某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除了关乎傅沁。”
她难得还有心情露出痞痞的笑,说:“难得看这家伙吃瘪,这种场合可不多见,我都有点想发票圈了。”
三水临心斜乜了她一眼,心中的紧张减弱了不少,说道:“亏你还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很了解他嘛。”
“这倒也不是。”陈若澜双手环抱在身前,说道,“只是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罢了。”
陈若澜的语气不紧不慢,要说对靳子跃抱有信心,似乎也太过了些,反而有一种赌徒的光棍与洒脱。
三水临心虽然从梦境捕捉过男人的只鳞片爪,但也没有刻意去了解男人的过去。她问陈若澜,道:“他一直都让自己置身这种危险处境中吗?”
陈若澜对她的问题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关心他致胜的手段。倒是挺有意思的角度,怎么说呢,比起置身危险,不如说这家伙不择手段更贴切一些吧。”
女人把视线投回远处,【杜鹃啼血】的耐心也挥霍殆尽。
“看来你们并不打算解救他呀,那驭命者先生,再见了。”
【杜鹃啼血】见试探无果,不打算浪费时间,对准动弹不得的靳子跃,虚空捏爪,空间的压力加剧,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靳子跃可以感受到胸腔、骨骼、还有肌肉不受控制地嗡鸣震颤,就像破碎的瓷器。
三水临心紧张地望着靳子跃,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泛起一阵揪心的疼。
【杜鹃啼血】望着额角渗血的靳子跃,宛如看着将死之人,仿佛下一刻,他就会在层层压力的碾压下,骨肉错位,血糜纷飞。
它望向靳子跃,企图从他的脸上看见最终的挣扎与惶恐。
然而,它盯着靳子跃的眸子,虽然血丝密布,却依旧宛如死水,稍加注视,就会进入男人毫无波澜的情绪空间。
一股不安的预感悄然爬上【杜鹃啼血】的心头。
突然间,情况直变。
靳子跃身上,似乎有什么苏醒过来。一股气息,三足金蟾鼎中幽幽盛放。
似乎有什么强大的力量被触怒,化作幽蓝的光线,一道一道虽然不起眼,却强硬地冲破了灵魂拘役的束缚。
这股能量来势汹汹,宛如长河奔腾,顷刻间巨浪滔天,利用灵魂之力封锁靳子跃的【杜鹃啼血】眼睁睁看着这股接近实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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