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寻觉得,这位大姐的人生哲学也许和进食脱不了干系。
“只是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思考人生的,一般不都是在酒吧撩人的时候才会这么说吗?”
她吃完鸡腿,意犹未尽,把食指拇指依次伸入嘴里,砸吧几口。
“你被人撩过?”
陈若澜哈哈大笑:“从来都是我撩人的份,哪有人敢来撩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傅寻比个眼神,油腻的手轻轻挑起靳子跃的下巴,俏脸凑近,嘴唇轻启,对无动于衷的靳子跃说道:“小姐,你脸上的表情太忧伤可不好哦。”
傅寻:???
身为受害人的靳子跃反倒意外的淡定,瞥过眼,对傅寻说:“这个人除了生理特征,其他时候都可以当男的看待。”
傅寻对靳子跃的言传身教颇感佩服。
陈若澜收回手指,眨眼对傅寻做剪刀手状:“没错,就是这样!”
被她一捣乱,氛围全无,傅寻摸了摸鼻子,两个大老爷们午后谈天都有些尴尬起来。
“若澜。”靳子跃唤了一句。
“干嘛?”
“有一件事我很在意。”靳子跃看着她。
“嗯?”
“你的力量。”靳子跃说着,眼睛微眯。
傅寻也竖着耳朵听着,陈若澜并非驭命者,却拥有一身怪力和不凡的身手,似乎对各种武器的熟悉程度也很高,再靠着离谱的命辞,足以让她横行霸道。
但一般很容易漏掉一个节点,那就是,陈若澜的命辞是如何触发的。
靳子跃和陈若澜高中毕业就没有联系,也不知道她的过去发生过什么。
“哎呀,不太好的回忆就对啦。”陈若澜收敛笑容,眼中似乎浮现过去的光景,道,“大概是妈妈去世的时候吧,自己侥幸逃过一劫,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拥有这种怪力了。只是后来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有让其他人能力失效的作用。”
她攥了攥拳头,油乎乎的手拍在靳子跃肩膀上:“倒是你们,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好歹也早点向我寻求帮助什么的啊,我早就厌倦了这种社畜生活了。”
她爽朗一笑。
“现在就是需要你的时刻。”靳子跃和她似乎从不客套。
“放心,姐在。”陈若澜一挺胸,自信地拍了拍身前。
陡上陡下。
傅寻实在没眼看。
“对了。”陈若澜似乎想起什么,说,“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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