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怒嚎的时候,面无表情地将他护在怀中。
傅沁守护了傅寻的童年。
年幼的傅寻心中,“姐姐”等于一切。
傅沁的脸色有些动容,又觉得有些好笑:“什么叫拐跑,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我们的日子还是照样地过,倒是你,要和他好好相处哦,你们……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孩……”
少女的语气很轻,却也很稳,稳到让人忽略她只是十六岁的女孩。
傅寻并没有察觉到少女用词的不寻常,脸色稍微好一些,撇嘴道:“那家伙的地位和我齐平就很不爽。”
傅沁觉得这种赌气方式很好笑,简直就是争宠的小孩,她眉目柔和,说:“人的一生是很短暂的,你要珍惜有人把你视若生命的50%,而不是得寸进尺。”
“未来你们可以分手嘛,男朋友可以换,亲弟弟只有一个。”傅寻说大话气都不喘一下。
“好的好的。”傅沁抿嘴,眉眼弯弯。
傅寻听得出女孩口气中的敷衍,郑重地道:
“沁,未来,我要守护着你,直到见证你的幸福。”
傅沁一愣,忙扭过头去,声音有些异样:
“你从哪的肥皂剧学来这种腻人的话?拿去勾搭小女生还行,对你老姐完全没有用。”
“哦。”
傅寻没有再言语。
傅沁保持着扭头的姿势,无意识地望着窗外,才堪堪止住活跃的泪腺。
少女面无表情的伪装慢慢卸下,双眼茫然。
夜空漆黑如墨。
今晚无月无光,连翻涌的云浪都隐匿于黑暗里,仿佛有一个无形的表情,狞笑着看不见爪牙。
傻瓜。
少女保持着泪痕与微笑。
你老姐……
是没有未来的。
……
翌日。
山间小道响起草木的窸窣声,枝头叶片上挂着露珠,被行人无意识地刮落。
此时五点一刻,天际才露出鱼肚白,再过一会,阳光才能将湿汽驱散,在此之前,整片后山都隐匿在雾霭之中。
一双靴子踩在断枝上,发出嘎吱响。
黑色球鞋紧随其后,踩出深浅不一的脚印。
“还记得小时候,你宣称为了试胆,自己四点抹黑上山,在这条路上还出了糗,要不是我跟着,准得去医院打狂犬疫苗。”靳军来没心没肺地笑出了声。
“嗯。”靳子跃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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