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的实力,命辞都一样,若是开发出真正顶级的运用方式,才称得上强。”
“五行不是他们的不秘之传?为什么你都会?”靳子跃疑惑地看着他。
“年轻的时候找他们探讨过一点皮毛。”靳军来展颜咧嘴,露出白牙。
靳子跃很少听闻靳军来提及过往的驭命生涯,男人再怎么爱显摆,对那些腥风血雨的日子也只字不提。
“我也只是拿五行举例,命誓可不止五行外放这种宽泛的用法。更像是驭命者将命辞能力的占为己用,举个例子,你在使用火的能力而不会感觉到烫,或者化成烈焰身躯,都是借助命誓进行转化,能做到这种程度,其实已经摸索到命誓的雏形了。
“这种能力不是靠命辞的成长变化,而是随着你对命誓的感悟,哪怕有一天火属性命辞换成冰属,照样可以发挥同等水平的效果。”
“用命辞强化自身的秘术么?那上限是——?”
靳军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都说了你小子就是眼高手低。上限是人摸索出来的,我只能给你指明道路,真正走路的,是自己的脚。”
说罢,他颇有深意地看了靳子跃一眼,说:“变强这种事情急不来,我能理解你想要迫切变强的心理,但是急功近利也容易让人迷失在表面的进步上。现在有压力是好事,但你也不是超人,一旦被肩头的重担压垮,那再多的努力也会崩塌。”
靳子跃也清楚,自己心底隐隐有一团火,记忆中,每一份珍视的人和事,都在为它添上柴薪。火苗越烧越旺,要么将他的方寸之地照亮,要么将他的身躯燃烧殆尽,至死方休。
一直以来,他都抱着这种念头在战斗。
“你要明白,力量的根源,究竟是什么?你为何而战。”靳军来的半边脸被初升的朝霞照亮,双手环抱置于身前,男人神情坚毅,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为了心爱之人,为了傅沁吗?也许这是你心底的答案,所以你才表现得如此急不可耐,但是这个世界并非只有傅沁,执着于过去也仅是对自己的忏悔,若真的是男子汉,就勇敢地正视前方,缩在儿女情长的世界里,是不可能真正变强的。”
靳军来没有再多说什么,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任由他低头不语。
“等会给你准备驭命仪式。”
只有经过驭命者接引,在驭命仪式中开启命识,才能借助鉴命术,看清和识别命辞。
看清和识别命辞,对驭命者来说,才算是入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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