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痛,也不顾双掌上的血色豁口, 接连退后。
陈若澜得势, 三两步跟上,挑起长枪改甩为刺。
单手持枪,照着女人就是狠戳。
【自相残杀】被逼到墙边,退无可退,只能接连着贴墙,狼狈转身,直至撞到立式盆栽,踉跄着跌倒在地。
立式盆栽朝她砸去,盆栽的枝叶繁茂,足足一人高,也随着盆栽倒落,簌簌而下的枝叶混杂着沙土,遮蔽了【自相残杀】的视线。
只是一晃眼的功夫,【自相残杀】突然肋间一痛,随后才是后背砸地的震荡感。
被硬物贯穿身体的剧痛袭来,她忍不住张大嘴,表情狰狞。
陈若澜没有留手,右手捻着枪柄,旋腕一摁,枪尖朝着【自相残杀】的血肉里再拧进几分。
“额啊——”
女人的惨叫声并没有博得陈若澜的同情,她居高临下占据女人的视野,遮蔽了天花板上的灯光,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愈显阴沉。
“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么?”陈若澜言简意赅。
或许老管家疏忽大意让她跑了,但是对陈若澜来说,杀了她,易如反掌。
“哈,哈。”倒地的女人大口喘气,“就这点本事,大话是不是说太早了?”
陈若澜也不理会她的嘴硬。
【自相残杀】喘息笑道:“真是漂亮的枪法,不知道杀起自己人来,是不是也能够这么犀利。”
陈若澜虎目一瞪,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恶心人是吧?”
她提臂,将枪尖抽离女人残喘的身躯,抬起,正对【自相残杀】的胸膛。
目光中,一片森然。
……
“哎哟。”
一声轻唤从炊烟袅袅的厨房传来。
“豆子,怎么了?”
闫无逊忙着切菜,头也来不及回,十几人的午餐还需要他来包办,忙得他腾不开身。询问的同时,菜刀在案板上嘟嘟嘟毫不停歇,菜叶成丝条儿崩出来。
“削到手了。”
豆子咂舌,放下手里头的土豆,把半截削好的土豆皮抖落。
男孩看着手指头,挤出血珠,嘶哈嘶哈的,一吸一吹。
“小心点,等会儿洗干净伤口消消毒。”闫无逊手不停歇,匆匆撇头看了眼伤势。
“哎哟。”
这回不是豆子的声音。
闫无逊皱着眉,他好歹也练了几年刀工,从来没有切到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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