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围观别人的爱恨情仇,分外过瘾。偶尔好心充当调解人,劝分不劝合,得罪不少人。还好她是修士,双方都不敢拿她怎么样。
如今天道好轮回,命运饶过谁,狗血剧情终于轮到她。
“公子,有什么话您想好再跟我说。”但请别瞎说,桑月无语了,“不管您是风野衡还是叶寰宇,我都不在乎。我现在只想知道,您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
又或者应该问,您想得到什么才肯放我走?”
见她完全不为所动,云长笙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约莫心里有数了,缓声道:
“他就是风野衡,对吗?”
难怪就算他自曝是故人,她也从未有过惊喜的表情。
原来她已经找到那个人,并且一直待在对方的身边,其他人再也入不了她的眼。跟前世一模一样,但凡有风野衡的场合,她连眼角余光都不瞄旁人一下。
哪怕这个旁人是她的最佳拍档,乃世人最看好的金童玉女组合。
桑月平静地看着他,耐着性子:
“公子,他是谁不重要,风野衡、叶寰宇都是过去几百年的人了。眼下重要的是你到底想干嘛?杀他?”
别傻了,堂堂帝子岂会为了儿女私情强掳他人.妻?
她再没脑子,也能猜到对方真正的目标是清夙。眼下她只想搞清楚一件事,这是云帝的主意,还是云长笙的个人行为?
“弯弯,”云长笙没有回答她,而是问,“如果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愿意到我长梧宫修行吗?”
“不愿。”桑月完全不给面子。
她几乎可以肯定,眼前这位贵公子百分百是叶寰宇,只有他能做出强掳人.妻的这等下作事。在叶寰宇的眼里,他这叫勇敢,叫为了爱情甘愿放弃一切。
跟这种人沟通,没有道理可言,除非对他有利。
什么迂回、曲折与婉转等语言的艺术在他面前统统是白搭。他只会选择自己想听的话作为重点分析项目,再理所当然地决定对她干点什么,以免她反悔。
比如现在,如果她顺着他的话答应下来。
他就能对她为所欲为,比如帮她清除跟清夙相关的记忆,免得以后她触景伤情。失去记忆,再给她编一段虚假的过往,让别人看到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当然,直接拒绝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要么加快速度,利用她的失踪计杀清夙;要么干掉她,他得不到的人也不许别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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