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出了我,一位注定载入人类文明的帝皇。
它也并不知是它滋润出的文明滋润了我,养育了我,人类的喜怒哀乐,人类的生生不息,那些抽象的,无法用河畔上湿泥捏出的存在永远的存活了下去,延续在此刻正漫步在它旧址的我身上。
我抬起头,像我尚且年幼时分那样,看向漫天繁星。
那一夜,在整个伟大的人类帝国启航的前一夜,我想了很多。
难以言喻的痛苦施加在我身,并从未停下,我有预感这份痛苦只会日益增长,除非我重新书写开篇。
痛苦令人思考,令人感性。
我尽可能地思索着可能的未来——为何如此痛苦?最大的可能便是人类帝国铸就后,身为人类之主的我会被迫因为亚空间影响升神。
但我绝不可能升神,升神意味着一整个人族的覆灭。
皇宫地下深处,那盘踞在迷宫间的黄金王座,便是我对这一未来的最后回答。
若人类彻底大一统,若这般结局避无可避,我会亲自选择我的结局,绝不可能是升神——即便自原体诞生后,我感到我的灵魂中正在孕育这一可能。
那么这一痛苦也可能来自黄金王座——未来的我选择坐上去,随后这份痛苦便贯穿我的一生。
……黄金王座可以让人有如此剧烈,剧烈到仿佛一整个银河在哭泣的疼痛吗?
我尚且不清楚。
又或许,我被杀死了,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由我的至亲所杀,我死亡时分的那声痛苦尖啸穿越重重时空,抵达我此时的灵魂。
这倒的确有可能——毕竟我对银河收复感到自信,即便没有原体,或许我仍会收复大半银河,因此我的疼痛不一定是因为收复而带来的。
而是由于原体们,毕竟这份疼痛伴随着他们的出现而降临。
但是……还是因为我收复银河所导致的呢?我不能如此鲁莽的下结论,若我现在宣布销毁原体,那么大远征的时间将会被延后——这是无法容忍的,我必须对一整个帝国负责。
当然,我的朋友尔达大抵也会因此埋怨我。
站在风中,我静静思忖了整夜,直到尔达联系到我,叫我立刻回到原体实验室。
截止那一刻,我想我心中仍旧是倾向于销毁原体,毕竟我无法对那份不安的预兆漠视不理,我无法容忍一个帝国可能灭亡的未来出现,亚空间中存在的一切都有其必要。
即便会面对大远征的推迟与友人的不解,我也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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