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太快,还发出了一声震耳的气爆。
按理来说,细小的银针如果没有击中穴位、眼球之类的要害,对人的伤害非常有限。
苏寒山也没有学过使用银针的暗器手法,打不准那些要害。
可是他用话术,让近处这些人暂且停步不动,至少能保证银针不会打到空处,又从这些人进门之前,就在运转心法,蓄势待发,每根银针之上,都灌注了强悍的内力。
这些针打中人体之后,直接穿透皮肉,刺在了骨头上,甚至在针尖崩断后,后半截针体,依然朝骨头上钉了过去。
有的针,因为苏寒山手法拙劣,是横着打在人身上,破开皮肉,深可及骨之时,伤口更显狰狞,激发出破了音的惨叫。
有的针,穿透一个人之后,竟还有余力射向后面的人。
“什么?!”
四档头左手一晃,食指中指,夹住了一根差点打在他肚子上的银针,针上的力道,令他手指微痛,心中一惊。
而站在他前方的五六个汉子,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捂着伤处跌倒在地,活活疼晕了过去。
四档头前方视野为之一空,但骤然间,又被一个猛烈抛掷过来的方桌给填满。
他来不及躲闪,双掌齐出,拍碎了这张桌子。
苏寒山撑了下座椅的扶手,内力充盈周遭,体轻如箭,身形倏然飞去。
方桌破碎的那一刻,他已经飞身而至,两只手好似是铜浇铁铸,撞开碎片,抓了过来。
四档头身手非凡,在这个紧要关头,还来得及退了半个身位。
苏寒山的双手,本来直取他胸腹要害,因为他这一退,只来得及翻手扣住他的胳膊。
嘶啦一声!!
苏寒山那一根根手指,在内力灌注下,抓破人的皮肉,就像抓破纸张一般轻松,从四档头肘部以上,一路撕开衣袖和肌肉,留下血流如注的爪痕,直至对手的腕部,顺势锁住双腕,用力向下一拽。
“不好!”
四档头嗓音尖利,痛叱一声,初招失利,双臂疼痛间,习武之人的本能更让他不愿意失去身体的平衡,沉腰立马,双臂用力向上一振,想要挣脱束缚。
苏寒山一扑后交手至此,身体已经该有下坠之势,却借对手一振之力稳住身体高度,两手快若无影,交错缠腕,把刚才撕下来的破布条当做绳索,将对手双腕捆住。
刹那之间,苏寒山左手死抓这个绳结,将四档头的双臂往侧面一扯,右手向前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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