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家的产业进的货。
苏寒山思绪电转,悄然从树上跳了下来,回到那棵有标记的松树下,抬头摸着松针,选了一根长的拔下来,叼在嘴里,双手环抱于胸,靠在树上,哼着小曲。
那人来到近处,瞧见了他,又看了看那棵树上的标记。
苏寒山斜眼看去,清楚捕捉到他的关注点,不等对方开口试探,抢先道:“说吧,什么生意?”
那人本该说出接头暗语,被他一抢话,倒是忘了,笑道:“贵寨主怎么让兄弟在这儿等着,离官道也太近了,还不到二十里呢。”
苏寒山故作不耐:“老子也不耐烦在这儿等呢,你有事儿说事儿。”
他这些话故意仿了李二虎的口音,学得惟妙惟肖,却比李二虎还多三分凶悍。
那人连忙掀开兜帽,露出一张三十多岁的和气面孔,说道:“上回请兄弟们烧了东三街,事情做得确实利落,但影响也不小。”
“咱们欧阳家这阵子正在尽力处置后续,绝不是有心怠慢了贵寨的兄弟们。”
“这不,近日咱们家主见风头略小些,立刻派我来了,又为贵寨的兄弟指明一個大肥羊,这回是商良坊。”
苏寒山一挑眉:“商良坊?你可别想欺我们狂狮寨是外地人,我们的消息也灵通得很,那块骨头可不好啃。”
石壕县来往商队不多,交通不便,并无天梯境界的高手,武馆的数量,却反而比沧水县多,竞争非常激烈。
只是那些武馆馆主的地位,就远不如沧水县的五大馆主了,在石壕县,即使是馆主,也是能被人雇去看家护院的。
苏寒山曾听人提过,商良坊那块地方,因为住着石壕县的前任老县令,有不少商家依附在左近,想必各家多少都请了护院。
那人笑道:“还是上回的手段,咱们调开一部分人,你们动手,速战速决。”
“只要人杀了,房子烧了,若是抢到的东西不足数,咱们事后还有一份厚礼补上。”
他掏出一叠画像,“这上面的人是必杀的,别的能杀则杀,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也无妨。”
苏寒山接过画像看了看:“什么时候动手?”
“家主的意思是越快越好,咱们这边是明天晚上就可以动手了。”
那人䃼充道,“当然了,还是要看贵寨主谭老大的意思。”
苏寒山轻哼一声:“我们头儿今早悟通了一个剑法秘诀,嘱咐傍晚前不许打扰,我晚上会禀告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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