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各自打听到的消息。
这县里最有名的一个欧阳家,是上上任县令,欧阳老爷子的家族,他在县太爷的位置上整整待了十二年,告老还乡后,却没有回自己故乡,而是很快就搬到了石壕县来。
此人家里真有血缘的亲人不多,但是这个老头却爱收义子,那些义子又收义子,有不少人看出机遇,往往上门送礼时不提办事,只求拜个义父,所以很快形成了一个大家族。
等到这一任县令上任时,又跟欧阳家非常亲近,把县衙里出身另外几个豪族的小吏,都打压的七七八八,成了欧阳家一家独大。
“……东三街的地,现在就已经全归了欧阳家所有,传闻欧阳家要在这里办几家青楼,加上酒铺食肆,胭脂水粉,绸缎庄子,客栈旅舍,能把整条街重新布满,招揽过往游客,做大生意。”
李二虎悄声说道,“街上住户听说也没有全部烧死,即使是被烧死的人家,也有几个亲戚并未住在这条街。”
“可县衙宣布要把这块地卖给欧阳家的时候,那些幸存之人以及亲眷,要么没有吭声,要么就直接失踪了。”
苏寒山听到这里时,不禁低哼了一声。
他也去过大明,前世历史课更没少上,也称得上是见多识广了。
但可能是因为沧水县令高文忠的存在,让他下意识高估了大楚的县衙。
高文忠也是孤身上任,却能在沧水县那样复杂的地方,很快站稳脚跟,至今都没有让雷、黄两家,真正窃占县衙的势力。
反而使捕快中的雷家人,书吏中的黄家人,相对减少,使五大武馆的争斗,始终没有对全县百姓造成鲜明影响。
可见,高县令或许不算好人,也不算一个可谈情义的坚定盟友,但至少该算个好官。
相比之下,这石壕县的县令不止糊涂到家,显然还早有同流合污之嫌。
苏寒山道:“欧阳家的住处,豪奴的人数,护院的水准,都打听出来了吗?”
李二虎点点头,仔细的讲了讲,话末又道:“这种人渣,我们几个打听的时候,听了许多使人牙根痒痒的事情,咱们要亲自对他们家下手吗?”
“不急。”
苏寒山道,“商良坊又是怎么回事?”
李五牛说道:“那边住着上任县令,据说本身是气海大成的高手,身边还有一个同属气海大成的壮年贴身护卫。”
“这老大人名声不错,退下来之后,好几次在市面上的某类物价莫名飞涨时,都是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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