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拒绝,毕竟还有被褥干粮水囊要带。
夜里他们就寻较为平坦之处,在周围放好药包,露天而眠。
李朝阳守前半夜,苏寒山守后半夜,坐在一块石头上,拔升五感,然后默默练功。
不过,等苏寒山起来的时候,张伯居然也醒了,悄无声息绕过刚睡着的李朝阳,凑到苏寒山身边,搬了块石头坐下。
苏寒山被他盯了一会儿,主动睁眼看他:“老伯不再睡会儿吗?”
“老夫年轻时候就发现,人只要抛开思虑,呼吸悠长,憨甜无梦,睡两个时辰,就足以保持整天精力饱满。”
张伯低声说道,“可我这套说法,跟一些修炼禅功的和尚讲,他们都无法长久维持。刚才我看伱也只睡了两个时辰,呼吸没有半点燥意,唇润齿白,眼神明净,莫非你也长久保持这种睡法?”
苏寒山笑道:“我在家是会睡三个时辰的,毕竟还不到十八,睡得太少也不行。”
“你才十七岁?”
张伯目露讶色,“原来你不是脸嫩,是真的未满弱冠之年,这个年纪竟然有这样的功力,你莫非是……寻龙剑派的?”
不等苏寒山回答,他自己已先否决。
“也不对,寻龙剑派从赖布衣创派开始,探索宗师之道,都是以淬炼双目为主,不该突然转而探求脊椎功法。”
张伯摇摇头,身子往后仰,双手抬起,伸了个懒腰,语气散漫的说道,“反正你我睡够了,又不能子夜之时赶路,不如现在就聊聊脊椎功法的事情吧。”
苏寒山正有此意,先稍提几句纯阳功淬炼尾椎的要诀,又问起,如果不是能催化事物烈性的独门功力,而是最常见的内力,按这些步骤施行,会有什么反应?
张伯听了那几句要诀,脸色大为惊奇,细思片刻,居然真给出其中几个步骤的答案。
但任凭他行医多年,见过诸多案例,也立志揣摩脊椎功法,仍有一个步骤,他找不到相同案例。
苏寒山未觉不满,反而觉得切实的有了收获,兴致更高。
不知不觉间,两人就聊到月相西垂,苏寒山透露了不少纯阳功的诀窍,却也收获丰厚。
张伯聊着聊着,不由得问了一句:“你是有走脊椎功法已经成功的师长吗?”
苏寒山点头道:“我有个叔父,不过,他自己也无法给我更多指点,而且他已远游海外去了。”
张伯并不纠结那个长辈的下落,他问这话,是另有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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