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吧,但他有病在身,居然还提前潜回临安,做下这么一桩大事,可真是……”
苏寒山笑道:“总之我们成功了,等你们审出丁大全掌握的官场消息,对扶摇山的活动,应该有不小好处,有了史明远门客的参研成果,也有助于解决我和孟元帅的问题。”
“我现在就是有点好奇,他准备怎么拿到史弥远的庄园?”
禁军封锁了庄园之后,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大搜全城。
彼时,苏寒山已经回到贾似道送他的宅院之中,在贾似道亲自来拜访的时候,坚称自己当天在睡大觉。
贾似道有九成把握,确定攻打庄园的人中,必然有苏寒山在,但他也实在想不通,苏寒山到底是和谁一起行动、是怎么攻破那座阵法的?
既无证据,又有忌惮,贾似道便和和气气的离开了那座宅邸。
两天下来,不但没有抓到行刺史弥远的凶手,就连失踪的丁大全的线索,也毫无所获。
当朝丞相和当朝御史的安全都毫无保障,实在是有失国体,自然引得人心惶惶,皇帝再怎么不管事,也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多次为此大发雷霆。
而就在第三天的清晨,孟元帅仅带了一个车夫,乘着一辆马车,回到了风声鹤唳的临安城,上午就入宫拜见了皇帝。
中午,贾似道带着两张画像,匆匆进宫,找到了董宋臣。
“董公,你来看。”
贾似道在暖阁之中展开两张画像,“这个蒙面者,是当日幸存的相府仆从,及附近人家所见的身影,脸自然是看不出什么,但你看这个身形和他背的这把剑。”
“跟孟昭宣的车夫,一模一样!”
贾似道终于解开心头困惑,十分振奋,“想必此人一定极度精通奇门阵法,也就是他跟苏寒山联手,才攻破了那座庄园。”
“就算没有实证,光凭这相似之处,咱们也可以狠狠地参孟昭宣一本。”
董宋臣看着那两张画像,面沉如水,道:“咱们没必要跟他们撕破脸吧。”
贾似道连忙说道:“以前是没必要,但他们这次,实在太放肆了,直接对史弥远派系下这样的重手,如今朝中除了他那一系的人,不就只剩下我们了吗?”
董宋臣无奈道:“可是,官家刚刚下旨,让孟昭宣调查这件案子。”
贾似道愕然:“什么?”
“他见了官家,本来要磋商的大事,只略微一提,见官家有不赞同的意向,就直接偃旗息鼓,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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