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面对他这个初来乍到,暴力上位的城主,这份有关粮食的查问结果,会有多少水份。
不过他并不在意。
“反正按你们查问的结果是,如果停止所有劳役苦工,城里的余粮,还勉强可以撑到秋收之时,秋收之后,就能撑更长的时间了?”
刘甲子毕恭毕敬的说道:“正是,不过今年的收成,比往年要差很多,光靠粮食,未必撑得到下一轮谷物成熟,还是要趁周边山林没有凋敝的时候,寻些可吃的枝叶草梗,晾干了囤在家里。”
东平城是典型的小城寡民,自给自足。
遇到难事,也根本不会想着跟拒马城之类的地方,商谈生意,交换粮食等等。
毕竟对他们来说,长途跋涉的风险太大了,而且几十年下来,他们已经有些脱节,也很难算清,城中究竟有什么东西,可以担保换到一定的粮食。
苏寒山暂时没有给他们什么意见,点头道:“那就明确告诉他们,停掉所有劳役苦工吧。”
刘甲子脸上露出欣喜之色,继续说道:“秋收之后,城主府也要征收粮食,这是前几任城主征粮的细规。”
苏寒山拿过来,瞥了一眼,就随手放下:“到时候再说。”
“我让你们审问陈万川那些手下,结果怎么样了?”
陈万川那些手下,看起来勇悍,二十多人就能押回一百多号人,在城里横行无忌。
但五十年来,本土的武学流传非常普遍,能活下来的百姓里面,练武登堂入室的人也不少。
只要没有了陈万川压场子,像刘甲子他们这些大户带头,选人手拿钢刀,对面则全部被浸水麻绳捆住,敢有异动,一刀就先剁下去,也不怕那些俘虏翻得了天。
“顽固之辈都杀了,还剩下三百零二人,可之前陈万川派了几队骑兵出去抓捕逃离的百姓,至今还有两队未归,不知去向。”
刘甲子说道,“这些愿意答话的俘虏,对于陈万川尸变的事情,都不知情,但关于他们修炼的观想法,我们已经问得差不多,今晚应该就能补充完整,递交给城主。”
刘甲子对此是有些不解的,那些人来自拒马城军队之中,修炼的观想法,基本都是同一套,也没有什么格外出奇之处。
陈万川练的那套拳法具体细节,根本就没传下来。
苏寒山连陈万川都能打死,最近又已经把东平城里流传的几类观想法,全部要走,仍然想要那些俘虏的观想法,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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